公主抱。
这个“公主”平时是不太喜欢被抱的,只有在谢楚星情绪欠佳的时候偶尔会依从,今天生日最大,谢楚星就为所欲为了。
行李留在门口,谢楚星直接把人抱去了浴室。
于热看一眼浴缸,险些晕过去,又是花瓣浴!
谢楚星好像对花瓣,每次制造浪漫都狂洒花瓣,不过谢楚星喜欢,他就也喜欢。
于热脱了衣服滑进浴缸里,水温刚好,奔波了一天确实乏了,躺下去就不想动。
谢楚星紧跟着进来:“这个浴缸有点小,容纳两个人有点费劲。”
尤其是他们俩这种身材。
于热抬起腿,给谢楚星让了位置:“你想怎么弄?”
“本来不想弄你的,”谢楚星露出一丝奸笑,“但你说让我使用你。”
“别废话了,”于热说,“一会儿还有礼物要给你呢。”
“嗯。”谢楚星不废话了,拾起一瓣花瓣放到于热嘴里,行驶权利命令道,“含着它,不许咽也不许吐。”
“不许碰也不许动,我伺候你。”
于热瞪大了眼睛,对谢楚星的玩法感到不可思议,但话是他说的,也只能抿住双唇夹住花瓣。
……
谢楚星做做停停,前前后后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人抱出水。
回到床上,那片花瓣依然完好,谢楚星舌尖用力把它勾到自己嘴里,然后含着香气亲了亲明显爽大发了的人,问他:“爽吗?”
“爽。”
除了这个字于热说不出来别的,因为谢楚星实在是太体贴了,没让他动也没让他疼。
知道他喜欢哪里,知道他不喜欢怎样,每一寸厮磨都恰到好处。
可明明说好了使用他的,怎么他反而成了被讨好的那一个?
“宝贝你太棒了,”甚至谢楚星还要赞美他,“你总是能给我一个难忘的生日。”
说到生日,谢楚星有点等不及生日礼物了。
每次于热都是在零点前后把礼物拿出来,这次耽搁得久了点,但谢楚星也想先看过礼物再睡觉。
虽然不一定睡得着。
“礼物在箱子里,”于热说,“你自己去拿。”
于热躺在床上看谢楚星的身影,等他发现礼物后惊喜的神情,但等了很久,谢楚星都还在翻找。
他箱子没装太多东西,除了衣服就是给谢楚星的礼物,谢楚星不会在演吧?
谢楚星确实没找到一个像礼物的东西,倒是有两件衣服他没见过。
一件是薄得像纱还有点透的黑色真丝睡袍,虽然这种带了点情趣色彩的东西怎么也轮不到他来穿,但如果真的是,为了哄老婆开心,也不是不行。
谢楚星伸出两指把衣服挑起来,问于热:“是它吗?”
于热:“不是。”
另一件是上面印了无数双手的内裤,谢楚星绝望地拿起来问:“那是它吗?”
于热:“……也不是。”
他下床亲自去找。
礼物是个定制麦克风,上面印了谢楚星的名字,很显眼。
在行李箱里摸两下摸不到于热就知道自己搞砸了,早上走得匆忙没做最后检查,昨天晚上明明放进去了的啊!
难道是旅途中发生了意外?
但为什么别的东西好好的没有丢?
几秒钟的功夫,于热变成跟谢楚星一样的表情,跟他面面相觑。
“怎么办,”于热说,“可能是落在家里了,可能是丢路上了。”
谢楚星愣了两秒,在想于热是不是故弄玄虚,或许下一秒就变出礼物来了?
然而于热的表情可以用哀伤来形容:“是真的找不到了!”
“没关系的宝贝,”谢楚星说,“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谢楚星是真这么觉得,见到礼物固然好,没见到也好,对他的心情不会有丝毫影响,要说有影响,就是怕于热自责。
两人没去祸害许歌的床,挤在了一张单人床上。
于热不知道是换了地方还是介意礼物的事,明明很疲惫,就是睡不着。
谢楚星只好就着侧睡的姿势又伺候了一次,才把人带入梦。
第二天谢楚星很早就醒了,下楼去给于热做早饭。
另外两位女嘉宾也起得早,在给所有嘉宾弄吃的。
谢楚星水平有限,就只做了一人份早餐,但是特别用心,鸡蛋都是用心形磨具煎出来的。
还用小西红柿摆了个盘。
“这是给谁的啊?”其中一个女嘉宾何紫悦问,平时谢楚星对早餐无要求,吃吐司面包喝咖啡都可以。
这绝逼不是做给自己的,更不可能是给她们的。
说曹操曹操到。
于热换好衣服,一身清爽地从楼梯上来了,两位女嘉宾齐刷刷地将目光甩了过去。
然后好几秒钟都没有再移开。
“低烧”乐队,名气最大的无疑是谢楚星。
任何演出,谢楚星都站到最显眼最耀眼的地方,为了保持乐队的热度,很多活动也都是谢楚星一个人参加。
所以即便是娱乐圈中的艺人,除非深入接触了解,大多也只知道这个乐队主唱跟鼓手在一起了而已。
今天见了面,她们才知道,原来打鼓的可以有这么帅的小哥哥!
于热穿着简单的t恤和短裤,脚下是拖鞋,但是给人的感觉极舒服,尤其是盯着他那张素颜的脸看,会发现简直挑不出一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