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身给孟策舟抛了个媚眼:“我这辈子,只爱策舟一个~~”
“……”
余光瞥见孟策舟沉着脸,拳头暗暗捏紧,把他吓得咽了口唾沫。
反派哥,冷静。
他这话一说,别说那个出头鸟了,全场瞬间安静如鸡。
商知许和江眠自幼相识,一对人尽皆知的青梅竹马,而且对外一直声称恋人是江眠,今天这种日子竟不见江眠的影子,反倒是张学晨陪着一一敬酒。
于情于理,哪怕是表面客气一下呢,都不至于这样。
观众急求吃瓜的目光齐刷刷落到他们二人身上,张学晨满脸惊恐,难堪地缩在商知许身后。
“我跟张学晨是清白的!”商知许下意识恼羞成怒,刚想再开口反驳,被孟策舟截胡:“找个医生验一下,就知道有毒没毒。”
再聊一会地毯都干了。
商知许倒是不怕,整个会场的酒水都是经过严格检验的,每人进场也都会进行两轮的搜身,有点什么危险物品当场就直接扣下,像毒药这种显眼东西想带进来难如登天。
这会又有人为难了:“可我们也没医生哇。”
林景年惊觉。
对哦,孟策舟没喝呢还他就给打掉了。
要不再喝一次?
不知道怎么回事,孟策舟忽地感到一股并不善良的视线。
“我有!”
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商晚承如带着圣光的天神下凡般一脚踹开门,“我有医生!”
众人纷纷让出过道,商晚承带着医生一路风驰电掣赶来,医生非常敬业,当场从碎掉的玻璃片提取酒水残渍。
检测要用专业的设备,医生带着提取物去后宅专属他的那件医疗设备屋里。
没等多久,医生便拿着检测单来示众,最底下结果一栏显示这酒确实有毒。
这下人群跟下了油锅炸的一样,沸腾了。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商知许也蒙了,立刻辩解:“商家有安保,后厨糕点师和服务也全是经过机器扫描,有毒药早就搜出来了。现场人多,这个杯子或者这瓶酒经过无数人的手,而且后厨也是随意出入的,难保有人恶意下毒。”
丝毫没有逻辑的辩解,依旧排除不了后厨人员。
林景年伸手:“那现在就搜身吧,反正没出过会场,凶手来不及把作案工具带出去。”
“你!”
“够了,都住口!”
嗓子雄厚,从商知许身后沉沉传来。
商父商母从人群中走来,扫量一眼现场,迎着商界各地人士的视线,商父拧了下眉,“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看看成什么样子了!”
在父亲面前商知许低下了头。
训完他,商父冲着孟策舟淡淡道:“孟家晚辈,今天事情绝非商家所为,待日后商家一定会给你调查出真相,决不让你平白受害。我先让人送你去检查一下看看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大碍。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孟策舟抬眼,一挥手,会客厅四周所有通道全部关闭,瞬间乌泱泱涌进一群黑衣人,训练有素地包围会场。
“孟总会场已经全部包围,无关人员也都已经控制,保证连只苍蝇也飞不走别墅”
高毅姗姗来迟向孟策舟复命,但看到林景年时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别担心,找凶手而已。”孟策舟敷衍地安慰了一下躁动的群众,冲着商家人冷笑:“不用日后,现在就行。商氏手底下没人能用可以理解,我帮你们。”
商知许指着他的鼻子怒喝:“孟策舟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想威胁我们不成?”
林景年在一侧补充:“倒也不至于吧。”
但也差不多。
一时间,商家人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虽说两家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企业,但家族与家族间也得分三六九等。商家事事优柔寡断,孟家则讲究一个出手狠辣,因此在任何领域,孟家都属于绝对碾压的。
无他,单纯作者觉得后期打脸会更爽。
林景年:呵呵。
“爸。现在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能不能别再偏心他了!”商晚承关键时刻再出现,不同于刚才神采奕奕,而是抱有一种非常痛心的心情。
“混账小子!”商父厉喝:“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吗,滚回屋里去,面壁思过!”
“是没有我插嘴的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有插嘴的份,因为自从我妈去世后,你就再也没正眼看过我一次,满心都是这个……这个野种!”商晚承眼底赤红,瞪着商知许:
“他究竟有什么好的?家产给他,出了事也要维护他,不论什么事你们都顺着他,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就这么喜欢他?”
林景年:??
事情发展太快,他现在有点凌乱。
这种时候出来插一脚,商知许面色不虞:“商老二,你再胡闹今天也不能当着爸妈的面乱来!”
“你少在爸面前装乖儿子,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是什么货色吗?”商晚承咬牙切齿:“我可不会跟你装什么兄友弟恭,你也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能对我指手画脚,你早背着江眠哥跟张学晨上床了,还上了好几次,我现在都帮你记着呢。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继承人!”
发展走向超乎想象,在人身可能受到威胁情况下,热心群众选择震惊吃瓜,纷纷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