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客厅内,顾北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不属于这里的昂贵红酒。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歌声,来人心情应该很不错。
但很快,歌声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因恐惧而颤抖的声音“顾……顾北”
顾北站起身,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走到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倒在地的沈辞“好久不见……我的奴隶……”
在一个月前,沈辞为了高额的报酬去酒吧兼职,在这个时候恰巧被来这里娱乐的顾北看上,顾北那是什么人,从小到大就没有人能让他不顺心过,当场就把沈辞按在包间强奸了,后面更是将沈辞带回了别墅,日日玩弄凌辱。
后来,沈辞找到机会,在一个好心佣人的帮助下逃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隐姓埋名地来到这个偏远地区,靠打黑工为生。想不到,就算是这样,还是被顾北找上了门。
“来人,把他带回别墅”顾北吩咐道。
保镖们闻声而动,粗鲁地架起瘫软在地上的沈辞。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沈辞虚弱地挣扎着,却翻不起一点浪花。很快,他便被强制架走。
顾北不动声色地看着被保镖拖走的沈辞,心中倒不是全然的愤怒,还有一些茫然。他以为自己就是把沈辞当成一个玩物,一个泄欲的工具,但在沈辞逃跑的这几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内心的空虚和焦灼,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我是在乎他的吗?不,我怎么可能在乎一个玩具,我仅仅是新奇竟然有人敢在我手下逃跑罢了,顾北想到。
“走吧,回别墅”顾北走到车旁,对着保镖们说道,自己转身上了旁边的另一辆车。
“是”沈辞被粗暴地塞进车里,在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再逃走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蜷缩在后排地座位上。
很快,汽车在一栋气派的别墅面前停下,铁门缓缓打开。
保镖们拽着沈辞下车,将他拖进别墅,熟悉的装潢,熟悉的摆设,我最终还是逃不开这个地狱,沈辞惨笑道。
顾北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脸上挂着令人胆寒地微笑,“把他带到地下室去”
地下室
保镖们将沈辞固定在刑架上,扒下了他的裤子。
顾北从容地拿起一副黑色乳胶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走到一旁的矮柜前,拿起一根带着长长软管的肛塞。
“把屁股抬起来”
沈辞缓缓闭上眼睛,一言不发,仿佛在无声地抗议。
顾北轻笑一声,戴着乳胶手套的修长手指拈起那个狰狞的肛塞,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沈辞紧致的后穴。
冰冷的橡胶刺激得穴肉骤然收缩,沈辞痛苦地弓起了身子,泪水夺眶而出。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沈辞本能地排斥,可身体却被牢牢桎梏,动弹不得。顾北残忍地将肛塞推到最深处,然后打开了开关。
微凉的液体迅速充盈着脆弱的肠道,沈辞只觉得小腹胀得发痛,仿佛要炸裂开来。他无助地扭动挣扎,双腿颤抖痉挛,可肠道的折磨却越来越强烈。
"唔嗯…别…求你…受不了了…"
支离破碎的呻吟从沈辞紧咬的齿关中泄出,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内。
顾北抽出沾满灌肠液的硕大肛塞,将它随手扔在一旁。沈辞无力地瘫软在x型刑架上,双眼无神,小腹微微隆起,液体正不断地从下面的穴口滴下,看上去可怜又可口。
“自己选5样小玩具,戴到身上。”顾北取下沈辞的束缚,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沈辞颤抖着伸出手,从墙上取下了几样东西:一副乳夹,一个带着尿道棒的阴茎环,一根连着狐狸尾巴的肛塞,还有两个振动跳蛋。按照之前一个月的经验,自己选,起码还能好受一点。
沈辞咬着牙,颤巍巍地把乳夹夹在了自己粉嫩的乳头上,痛得倒抽一口冷气。阴茎环束缚住了脆弱的阴茎,冰冷的金属触感令他不住战栗。
最羞耻的是那根棕黄色的狐狸尾巴肛塞。沈辞将它塞进还有液体残留的后穴,人造毛发挠得穴口一阵瘙痒。
最后,他把跳蛋绑在了阴茎根部,冰凉的触感刺激着脆弱敏感的部位。
沈辞浑身赤裸,身上缀满了羞耻的玩具,无助地跪伏在顾北脚下。
顾北看着沈辞可口的模样,一瞬间就硬了,裤裆处高高立起,伸手抓住沈辞的头就按在自己的胯下。
沈辞的脸贴着顾北的裤裆,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刺激得沈辞几欲作呕。
“乖,把它舔出来。你不是最喜欢吃主人的大肉棒了吗?”
顾北嘲弄地说着,一边解开了裤链。紫红狰狞的阴茎弹跳而出,沉甸甸地拍打在沈辞泪湿的脸颊上。
沈辞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颤抖着张开嘴,将顾北粗大的阳具含入口中。腥膻的气味充斥鼻腔,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喉咙口,引起一阵干呕,他拼命放松喉头,让肉棒进得更深。同时,灵活的小舌讨好般舔弄着柱身,沿着突突跳动的经脉来回逗弄。
“对…就是这样…你这张淫荡的小嘴就是天生用来吸男人鸡巴的…”
顾北舒爽地喟叹一声,大掌用力揉搓着沈辞的头发,挺腰在他口中肆意进出。粗硬的阴毛剐蹭着沈辞的鼻尖,浓烈的雄性麝香气息令他头晕目眩。
沈辞无助地吞吐吸吮着,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身后的狐狸尾巴随着口交的动作左右晃动,看上去淫靡无比。
顾北打开了沈辞身上情趣玩具的开关,乳夹和跳蛋同时嗡嗡作响,酥麻的快感立刻在他身上炸开。
“啊啊…不……要…”
沈辞嘴里塞满了男人的阳具,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胸口仿佛过电般酥麻,下身也痒得不行。
“爽不爽?下面水都流出来了吧…”顾北邪笑着抓住沈辞的头,大力在他嘴里冲刺抽插。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开喉咙,惹得沈辞反射性地收缩,绞紧了口腔。
沈辞泪流满面地吞吐着,舌头被肉棒搅得酸麻,跳蛋嗡嗡震动着,刺激得沈辞不住痉挛。他夹紧双腿,想要止住下身的酸胀,可那些小玩具却越震越凶,逼得他几欲崩溃。
终于,顾北低吼一声,抽出阴茎,对准沈辞泪湿的脸庞,低吼着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白浊溅满了沈辞的脸,沾染了他纤长的睫毛。有一些甚至射进了微张的小嘴,呛得沈辞不住咳嗽。
“咳咳…呜…”
沈辞无力地瘫倒在地,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他颤抖着吐出嘴里的秽物,却被顾北一把捏住下巴。
“给我吞下去,浪费一滴就操烂你的嘴。”
顾北命令道。沈辞哀求地看向他,却在那冷酷的目光中屈服。他绝望地闭上双眼,将腥臭的浊液尽数咽下,那味道令他作呕。
顾北看着沈辞的模样,才射过不久的性器再次勃起,胀成狰狞的紫红色。
他一把扯出沈辞后穴里的狐狸尾巴,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捅了进去。
“啊啊…不要…太大了…好疼…”沈辞哀嚎着,小穴被撑到极限,穴口的嫩肉都要裂开。可无论他如何哀求,顾北都充耳不闻。他掰开沈辞雪白的臀瓣,大力抽插起来。
顾北一边狠狠地肏干,一边扬起巴掌,重重地抽打在沈辞臀上。清脆的巴掌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
“呜呜…求你…轻点打…好痛…”沈辞泪流满面,小穴被肏得酸胀不已,屁股也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可疼痛过后,一种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