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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外(6 / 7)

解,一般是贵妇人调教小倌用的,你喝了半壶,估0着还要再发作三四次。”

看着身下柔弱貌美的男子梨花带雨地求幸,实在是恶趣味。

卫漪想起某些时刻他喘息着求nv郎“快些”,尾骨处霎时一片su麻,他紧闭双眼,哑声道:“解药。”

“解药是没有的,你那小娘子不是神医么,求她给你做喽。”

要什么解药啊,观音坐莲不就成了。

冯榷暗自腹诽。

金鱼巷中,月明星稀。

关宅西角小院里的正房灭了两盏烛,煌煌灯火幽暗了几分,俄顷,有两个小姑娘并肩走出来,离了小院。

卫漪从槐树上跃下,朝厢房走去,推开木门,却见灯烛明灭,岑薄的绢纱屏风上映着nv郎的身影,褪了外衫的身躯窈窈纤纤,莹润如玉。

风荷以为脚步声是陈阿嬷,只穿着花枝细锦的抹x从屏风后出来,软着嗓音撒娇道:“阿嬷,这个抹x有些紧了,裹得我好难受。”

浅粉se的抹x包裹着皎皎如月的肌肤,肩颈纤细,腰身su窈更甚软玉。

卫漪顿时乱了呼x1,连忙背身垂眸,好几息后才哑声道:“是我。”

“卫漪?是你呀,你且等等,我把衣裳穿上。”

风荷转身去穿了外衣,将如瀑青丝都拢于耳后,才沐浴过的nv郎脸颊透着粉,轻移莲步时衣袂生漪,有暗香盈袖。

从屏风后走到卫漪身前,微歪着头好奇问道:“阿婆忘记拴门了吗?你是如何进来的?”

卫漪此刻却无心回答她的问题。

那桂馥兰香撩动的q1ngyu让他羞愧难当,红透了耳根,他宁可此时药x发作,总好过在理智清醒的情况下在nv郎面前起了yuwang。

他只想退后几步,离她远些,可足下却生了根似的,任由这暗生的馥郁撩拨心弦。

试图找回些理智,开口的声音却带了难抑的颤抖:“我、我……”

“你是不是又中药了?”风荷听他声音低哑沉闷,便了然于心,上前0了0他的脸,“脸好热呀,和上回一样热,唉,怎么总不长记x呢,笨蛋!”

温热的指尖划过肌肤,尾骨处霎时生出颤栗的su麻,卫漪听着那声温柔的抱怨,磕磕跘跘解释道:“不是……只第一回中了药,那药x古怪,会发作数回。”

“原来是这样,是我说错了,你不是笨蛋。”

“不过这次我定是要教会你的,你不许拒绝。”风荷点了点头,伸手去捉那物,却被卫漪仓皇拦下。

“不用……”

“怎么能不用呢?你别紧张,我慢慢教你,待你学会了也好给自己解药。”

饶是再羞愧难当,卫漪终是溃败于nv郎的温柔热切,紧闭着眼睛,任由她将自己推到罗汉床上,一双温软的柔荑探进里k,捉住了他的炽热肿胀。

“就像这样……r0u一r0u这里,就会舒服了,你瞧,这里有jg水溢出来了。”

“是不是?”

她将沾了jg水的手指拿给他看,baeng的指尖染了水渍,在烛光暖照下晶莹剔透。

“嗯……”

“手心sh乎乎的,用手指握着这样上下套弄就好了,唔……又变粗了些,好像有点握不住了,卫漪你感觉舒服吗?”

“舒服……”

肿胀的铃口渗出更多jg水,原本r0u粉se的yan物因过度刺激而染上丹砂似的殷红,被雪白的柔荑紧紧包裹在其中,bang身虬起的筋脉昭示着少年男子热烈的yuwang。

掌心套弄的动作愈发迅速,卫漪咬着唇,舒服到难以控制地喘息出声,快感从被nv郎握着的yan物蔓延到四肢和尾骨,他无助地唤着她:“nv郎……”

手指r0u捻过伞状的顶端,尾骨su麻难耐,鸦羽似的睫颤抖不止,挺着腰腹即将要攀上顶峰。

nv郎却倏地用手指堵住了铃口,让他无法ga0cha0泄身,卫漪红着眼,被q1ngyu折磨得声音清软又委屈,不知所措地恳求她:“nv郎,给我……”

“方才我教的你学会了没有?”

风荷还记着方才的事。

“会了。”他的声音哑的厉害,眼尾红透,腰身也颤抖着。

得到满意回答的nv郎才好心地撤了手,浓厚的白sejgye从顶端喷薄而出,浸满了指缝,压抑许久的sheny1n也忍不住从唇齿之间随之溢出。

他喘息的声音风荷格外喜欢,奖励似的r0u了r0u正在sjg的yanju。

“学会了下回自己弄好不好?”

ga0cha0到失神的卫漪已然无法给出回答,茫然地抓住风荷撤去的手,交握的十指间沾着味道浓郁的jg水,单纯的动作在幽暗的烛火下却格外yi。

“嗯?”

“很喜欢吗?”风荷问道。

他不说话,风荷便推开了他的手,“不要拉着我,我要去净手了,你闻闻,手指上全是你的味道。”有些嫌弃似的语气让卫漪耳根绯红。

“不过我也不怪你,我是个大夫,大夫是不会嫌弃病人的。”

可他,并没有中药,卫漪难以启齿,羞愧地垂下头。

他可耻地想,nv郎如此善良,也许他不需要什么解药。

但是最终还是无法看着她烟灰se的双眸说出欺骗的话,待她净了手回来,便将装着“软春水”的瓷瓶递过去。

“这是什么?”

风荷将g净的丝帕放到他掌心,接过那瓶子在耳旁晃了晃,是沉闷的水声,去了塞子,一gu泛着苦药材的味道溢出,在鼻息之间捉0不透。

“我中的春药。”

风荷闻言眼眸一亮,垂首去闻那药,这般效用奇特的东西,到底是如何制成的?

卫漪看着她认真辨别药材时而微蹙的眉心,语气不自知地柔软下来,“nv郎可否为我制些解药?”

他说的是可否,而不是问她能不能制出解药,这种无缘由的信任让风荷心尖雀跃,扬着一张桃花面,语气带着些小神气:“这是自然。”

风荷往帕子上沾了些药ye细闻,只顾着那药,将站在一旁的他无视得彻底,良久,不知该做什么的卫漪才试探着轻声唤她:“nv郎……”

“你先回家吧,外面危险,以后便不要在晚上出来了,未时阿婆她们会午睡,你后日未时再来找我。”

“等等。”

卫漪转身离去时,又听见风荷在身后唤他。

“以后不能随便进旁人的屋子,要记得先敲门,知道吗?”

“嗯。”

“你家里人是不是对你不好?没有人教过你吗?我见你也不大ai说话,别怕,若是遇见事了就与我说,或许我可以给你出出主意的。”

风荷对这位可怜的小公子心存怜惜,像对待关家几位幼弟那般哄着他。

“对了,你今年几岁了?”

“十七。”

一直照顾的弟弟变成了哥哥,风荷怔怔地微张着樱唇,许久才攥紧拳头故作稳重道:“我今年十八,正好大你一岁,你该叫我姐姐呢。”

没听见“姐姐”,却听见他一声极轻的笑。

檐下生风,鸟雀呼晴,关宅的小药房中,挽夏苦着一张脸控诉:“nv郎,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昨日说好要一起去买百花坊买桃花甜糕的,可nv郎自晨时起身便钻进药房,忙碌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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