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抬头,又被他脸上的神情吓了一跳,唯唯诺诺地叫道:“阿雪……”
“母亲近些日子和儿子通奸,感觉如何啊?”
两人私密之事被公然点破,杨敛面色白了一瞬:“我……我们不该这样……”
“母亲这些话翻来覆去的,我都听腻了,不如这样,今日母亲任我折腾,若是这骚屁股忍住了不喷水,我就再也不碰母亲,只捧着您把您养在府里,怎么样?”
杨敛沉默了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问道:“可是……可是你那东西那么大,我怎么可能不……”
他说的声音极小,说完还给自己弄了个大红脸,但江雪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如往常一般骂他骚货,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我今天不操你,可以了吗?”
他近日再没有对杨敛动过手,杨敛自然也不会觉得自己第一次被奸时含着肉棒被几巴掌扇上了高潮是因为喜欢挨打的缘故,于是点了头:“那你说话算话。”
他也没办法,哪怕江雪食言再多次,他又能怎么样呢,后半生都捏在面前这个男人手里,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唯唯诺诺的一句:“那你说话算话。”
“母亲去趴在那上面。”江雪把杨敛的衣服褪下,只留下一件薄薄的青色小衣,走动之间还能露出那窄窄的细腰。
杨敛这才发现屋子中间放着一把宽凳,形如家法时所用的椅子,他意识到不对,哀求般地望向江雪,想让他解释一下为何要这么做。
“母亲不安心守寡,与他人通奸,若是遭人发现了少不得被打一顿板子,就当提前演练了。”江雪虽是低笑着这般说,心里却想着自己是绝不会让别人动自己的绝色小妈一根手指头的,若是有人胆敢如此,就剜了他们的眼睛割了他们的舌头,他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江雪见杨敛被吓得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笑着摇了摇头哄他:“放心,我备的是小板子,我怎么忍心把母亲打坏呢,何况,您这屁股上的肉这么多,不会受伤的,放心。你流一点血,我也跟着你流,好不好?”
杨敛得了他的话,这才慢吞吞地走到旁边,趴在了上面,手环抱着凳身,浑身僵硬地等待江雪的动作。
江雪早在第一次操他的时候,就想着要用板子狠狠地打这两瓣圆润挺翘的屁股了,只是当时条件有限,只能用手扇了几下,虽然的确红得颇为可人,但到底不如他精心打出来的漂亮。
“母亲一会儿记得数着数,若是差了一个,就要多打一遍,差了两个,就是两遍,我也只能保证第一遍您不会受伤,多来几遍,您这漂亮的屁股会被打成什么样,我可就不知道了。”
杨敛性子软弱可欺,听了江雪这样的荒唐话也不敢反驳,只低声抽泣着应了一声。
江雪拎着板子,在臀肉上点了几处,才终于找到心仪的落点,用了三分力气打了上去。
“呜!一。“杨敛被打得颤了一下,臀肉迅速红起来一块,倒是还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他小小地松了口气,只是疼倒没什么的。
江雪也不急,刚刚那一板落在左边,这一板便落在了右臀上,嫩的像豆腐一样的软肉被打得抖了两下,杨敛抽了抽鼻子,小声数道:“二。”
江雪前两下不过是试试手,熟悉了手感之后,板子越落越快,杨敛连个喘息的功夫都没有,接连不断地报着数,看起来好像只是被打得痛,他自己心里却清楚,这幅淫浪的身子越来越软,屁股被打得虽疼,那藏在臀缝之间的肉花却不知何时吐起了水,幸好只是湿了些,还远没有到潮喷的地步。
江雪打下最后一板,将板子搁到一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原本白皙的屁股被打得通红,重点照顾的臀尖更是红肿得几乎透明,瞧着鲜艳可口,臀肉足足肿了一指高,怕是连贴身的亵裤都不好穿了。
江雪伸手又在上面揉捏几下,好容易才忍住了提枪就干的念头,问杨敛:“刚刚打了多少下?”
“三十五下……”杨敛被他的手揉得更疼了,回去之后的几天不能坐着几乎是可以料想的事。
“对了,”江雪笑着夸他,“真乖,数得真好,母亲感觉怎么样?”
“我可以起来吗?”杨敛问。
“不可以哦。
“母亲总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我可没那么轻易能放过您。”
他起身取来一早就吩咐人削好的柱状的生姜,掰开红肿的臀肉准备往里探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姜先在臀上滚了一圈,因为没有破皮,杨敛倒是不觉得痛,只觉得有凉凉的东西在被打过的地方滚过,略微缓解了发烫的感觉。
江雪沾了满手姜汁,这才伸手探进杨敛不知何时开始吐水的穴眼里,杨敛被激得颤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开,却被江雪一手按住了,饶是这样仍然不安生,扭着腰想要离开江雪的手。
江雪皱了皱眉,眼看着制不住他,干脆把整块姜径直塞到了那小口里。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杨敛连话都说不出,新鲜的姜块汁水饱满,被那紧致的处所紧紧绞着,不一会儿又榨出几滴姜汁来,杨敛只觉后穴如被针扎一般,一股辣意折磨着又软又嫩的穴肉,他疼得仰了头,张着嘴喊不出声音来,身子发着颤,额上渗出几滴汗珠,又贴着肌肤滚下去,一直没入颈间,睁圆了眼,不知不觉地滚下泪来。
“母亲,喜欢这样吗?”
“阿雪……你过分了……”杨敛的声音都在发颤,半晌才从唇舌中挤出几个字,却还是舍不得多斥骂江雪一句,这样的软弱可欺,又怎能让江雪回心转意呢。
江雪把他抱起来,面对着自己,手指又将姜块顶深了些,一直抵上怀里的人最敏感的一点。
巨大的快感与痛楚在脑内炸开,杨敛抓着江雪的衣服,指节用力到泛白,浑身僵硬,脚尖绷直,半晌才缓过来,但身下已经多了一大滩淫水,淋在江雪的指尖,又流到了凳子上。
“母亲,你输了。”
杨敛有气无力地靠着他,闻言也无力反驳,那处多么敏感,江雪用姜抵着它,若他还能忍,也不至于戒了几日肉棒身子就想发骚。
“那母亲以后就任我处置了。”江雪笑着把姜块取出来,杨敛随着他的动作动了两下,又歪在了他怀里。
江雪当然不敢直接操进去,他也不能这么做,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不过……江雪打起了坏主意。
过了一会儿,杨敛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全身赤裸地站在书桌边上,阳具高高翘起,仔细看才发现,是因为尿管被一根细细的空心管堵着,这才看起来像是硬的,小腹略微鼓起来,后穴咬着一根不怎么粗的玉势,穴肉空虚地吮着那根纯黑色的玉势,不时掉出来一点,又被人尽力地吸回去。
杨敛微微蹙着眉,雪白的大腿有些颤抖,他刚刚被江雪按着从马眼灌了一壶热茶进去,此时烫得他坐立难安。
江雪说要他做茶壶,他刚刚还不理解,竟然是如此淫靡的做法……
他低着头,咬牙忍着呻吟,但双臂被缚着,又刚刚被打了一通,屁股里还夹了一根随时可能会掉的玉势,他能站稳已是稀奇,再要想做什么,确实力不从心。
“母亲,我口渴了。”江雪将毛笔放到一边,伸手去抓杨敛的阳具,让它对准了茶盏,一股细细的水流从马眼淌出来落到里面,江雪似乎觉得有些慢,手上微微用力了一些,又将囊袋也一同握在了手里,在掌心残忍地碾压着。杨敛的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他:“阿雪……我受不住了……我站不稳……你放了我……”
“母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