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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江雪的软肋是?(1 / 1)

极其偶尔的情况下,江雪也会在家中和同门见面。

他和小妈的关系瞒不过门中,不过大多都以为他是贪色罢了,毕竟上一位成亲的时候,可是得意地将新婚妻子的美色炫耀给了每一个相熟的人。

凌雪阁中人荤素不忌,江雪顾虑到这一点,会特意安排杨敛避开他们,然而终日躲着终究不是良策,杨敛正在自家亭中画满塘荷叶,忽然从顶上跳下来一个人,笑眯眯地打量他一番,问:“你就是杨敛吗?”

杨敛见他身上服饰与江雪衣柜深处的几件衣服类似,猜测是他熟识的人,向他行了一礼,开口应道:“是,不知阁下何人当面?”

“我是江雪的同门,也姓江,你唤我的序齿三十七就行。”

杨敛表情一顿,他与此人初次见面,怎么就熟悉到直呼序齿了?“江郎君若是要找阿雪,应当去前厅,为何闯到我后院里来?”

三十七依旧笑嘻嘻的:“江雪可是迷你迷得紧,我好奇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绝世美人,所以过来看看。”

杨敛听了这仿若调戏的话,面色微红,言语中有些怒意:“公子出言不逊,这里不欢迎外客,还是速速离去吧。”

“诶,都能陪儿子睡觉了,让我见见又怎么了?难不成偏是儿子看得?”

“你!”杨敛气急,被这登徒子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三十七还想再上前一步,就被人用链刃缠住了腰。

江雪明显是听了人报信匆匆赶过来的,此刻面色发冷,一字一句地威胁道:“三十七,你最好不要对他有什么歪心思。”

三十七这才笑出声,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看向江雪:“怎么,来找你找不见人,还没碰你这小妈一根手指头,你就迫不及待了?”

杨敛松了口气,想要往江雪身边跑,却被三十七一把拽住手腕扯到身边:“别一天天的谈情说爱,反倒误了事。行了,现在他在我手里,你总该替我办事了吧。”

“放开,不然我不介意杀了你再去请罪。”江雪眼尖,见到杨敛被抓得手腕红了一片,面色更差,收紧了些链刃威胁道。

三十七笑得更大声了:“我不过是个传信的,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

“我说了,这件事我要亲自回去一趟,你来逼我也没有用。”

“那就只能委屈一下小美人咯,哎呀,这么漂亮,你儿子不愿意为了你让步呢。”

江雪知道杨敛胆小,急着要把他抢回来,手上的链刃又收紧了些,直到三十七的衣料被扎透,杨敛甚至隐隐闻到了血腥味。

阿雪好凶啊……

杨敛紧张地看着江雪的脸,隐约有种安宁的日子要被破坏了的预感。

江雪没有开口,三十七把杨敛拉到自己怀里,引着他去摸自己腰上的伤口:“你儿子伤得我好重,要是他把我放了,你是不是得帮我上药?”

杨敛想要扭头去看江雪,被三十七一把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唔!”

江雪双眉紧锁,努力忍着怒气:“你,把他放开,然后和我去书房。”

三十七的手还搂着杨敛,闻言拍了拍他的后腰:“美人儿,看来你儿子还挺重视你的,下回见。”

杨敛被人引着回了房间,换掉了那件沾着三十七血迹的衣服,可似乎仍有血腥味挥之不去。他揣摩着方才两个人的言行,却因为对江家一无所知而毫无收获,只能凭空猜测:阿雪是为了他对三十七做了什么让步?

江雪不愿意告诉杨敛凌雪阁的事,告诉他意味着杨敛从此要和他同生共死,平白背上一份包袱。若是他能平安终老还好,像现在这样,就只会给杨敛也带来危险。

江雪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把小妈暂时送出去避避风头,然后想到了小妈身上残存的药性。

真该死啊江寒。

他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没有那么大逆不道,小妈是不是就要在被药物折磨的情期中死掉了?

杨敛就在这时走进了他的书房:“阿雪,我给你带了莲花酥,要不要吃一点?”

“嗯。夏日里热,没什么特别的就不要下厨了。”

杨敛跨坐到他腿上:“阿雪才要注意,我听人说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哦。”

“我没事,怎么突然来看我了,这几天不是忙着画画吗?”江雪亲了亲他,笑眯眯地问。

“担心阿雪。”杨敛埋到他胸前,双手环住他的腰,语气闷闷地说。

“怕什么,他回去还要养伤,我又没吃亏。”

“可是……”

“没事,不要胡思乱想,我总能保住你这点富贵日子的,这还要担心吗?”

“明明是在担心阿雪……”

“别怕,别怕,事情解决了。”

不过是江家出面为某一位作保,丞相归乡后,凌雪阁里也是热闹得很啊。

江雪这么想着,却只是摸着杨敛的腰侧:“倒是母亲,若是他不来,这都几日不曾来看我了?”

杨敛红了红脸:“那我来为阿雪研墨吧。”

江雪忽然笑了笑,有些不怀好意地问他:“是要用哪儿的水给我磨?”

杨敛下意识道:“井水啊……”随后便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叫了一声,“阿雪!”

“母亲不愿意吗?”

杨敛咬唇,有些羞耻地点头答应:“下不为例。”

杨敛自己脱了衣服,裸着一双腿坐在书桌上,双手捧着一根玉势含了大半,喉间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肉穴分明没有被触碰,却一张一合地流出些淫水来。

原本是想要舔湿了之后用玉势操一操后穴,但这照着阿雪做的玉势尺寸过于熟悉,他似乎还不等扩张,就已经有些湿润了。

杨敛感受到腿间的湿意,一时又羞又臊。江雪只装作瞧不见,一边揉捏着小妈的白腿,一边继续写写画画,随口提醒道:“母亲,墨快干了。”

杨敛的脸更红了,他哪有那么容易出水,偏阿雪促狭,要他这般研墨。

玉势抽插之间,几缕淫水被带了出来,滴到桌上那方上好的歙砚中,溅起几声清脆的滴答声。直到水足够了,杨敛才撑起身子,玉白的手指握住墨块,动作缓慢地为江雪磨起墨来。

江雪不知何时偏过头,静静地看着杨敛的脸。尽管是他提出的这样荒唐的提议,他的眼神里却并不含半分淫亵之意。杨敛在认真地研墨,并没有察觉到江雪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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