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四肢跪地,肚子垂在空中坠着,一点都不舒服。他突然有一种排泄的冲动,肚子和阴道一起用力,想把感染物拉出去。
肉瘤只感觉自己身体被用力地绞紧,以为这是“母亲”喜爱的表现,激动地快要爆炸,它吐出阴蒂,把最后一段身体也钻了进来。阴道哪有这么多的空间包容它,子宫口半是强迫的被操干开,肉瘤一下挤了一大半进去。
“啊——!”顾潮尖叫,哪怕有东西堵着,逼水还是“噗噗”地喷了出来。太爽也太可怕,他受不了地趴在地上,肚子被压得很不舒服,一阵阵干呕。
肉瘤兴奋地在子宫里蠕动,抽插。这是孕育生命的容器,是它的温床,它在这里出生再回到这里,这是它的妈妈。
肚子被顶出一个个形状,戳到草地上。顾潮无力地蹬了蹬腿,像条濒死的鱼,被驯服的鹿。用尽所有接纳肉瘤的一切。
“出来…出来…”顾潮哭着说,身子晃动,关节被磨得通红。他克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又用手去压肚子,想把那坨东西按出来。
手一碰到肚子他就打了个颤,温热,柔软,好像孕育着生命。
肉瘤感受到母亲的靠近,连忙将头贴了上去顶了顶。
“唔——”顾潮又干呕了一下,刺激得泪水流了出来,他坠着肚子摇晃着屁股,他慢慢感受到了一种酥麻的快感。
子宫被装满了,阴道却没了安慰难耐地收缩翕动。
谁来操一下阴道就好了……
顾潮渴求着。
他终究还是被感染物影响了,或者说,这是一种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