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羞得想把脸埋起来,却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红着眼、喘着气,手指微微颤着握住他手臂,像是在无声恳求。
「好啦好啦,」他低头笑了,语气像恋人哄宠,又像掠食者最后的餵食,「你想要,我就给你——但要记得,是你自己求的。」
话音一落,他腰部猛然沉下,整根肉棒狠狠地贯入她体内,毫不留情地捅进最深处。
「啊──啊啊啊!!」她尖叫出声,身体猛然往后仰,双腿无力地开着,穴口瞬间炸开,水声应声喷出。
他没给她缓衝,抽出、再狠插,每一下都加深力度、加快频率,像要把她撞到神志模糊为止。
「这次不能怪我,是你的小穴太坏了……刚刚把我吸成那样,现在又这么快湿成一滩。」
「唔啊……不、不是……你太……太深了……」她的声音又湿又软,几近哭腔。
他贴在她耳边低喘,边操边笑:「不深你会有感觉吗?你这里现在可湿了,还一圈圈捲着我……是不是想再把我榨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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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摇头,口中说着不行,身体却诚实到残酷——穴口收得越来越紧,一抽一缩、像是无声的「快一点」在求他。
他搂紧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托起,调整角度,腰一送,整根肉棒直接撞进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
「啊啊啊──你、你这样我真的会──」
她的声音破碎到连自己都吓到,语尾颤得不成声,眼角泛红,一边喘一边颤抖着夹紧他。
「会怎样?又高潮?又湿?还是又要哭着喊我名字?」
他低头舔她的耳朵,一边狠抽一边舔,语气坏得像是连她的喘息都在取笑。
「凉凉,你真的好适合被我干……干得你哭、干得你湿、干得你整个人都变成我的模样。」
他一边抽插,一边盯着她的脸,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一个被自己亲手操坏的小情人。
顾凉快撑不住了,肉棒一下下撞进体内,每一下都带起湿得不可思议的声响,啪嗒啪嗒地黏腻作响,淫靡到极致。
「啊、啊啊……太快了……我真的……我要……」
她已经语无伦次,只能哭着叫,腰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任他将她钉在床上,狠狠贯穿。
她穴口湿得像喷泉,一洩再洩,每一下撞击都捲起体内水花,淫液从穴口溢出,流得沙发到处都是。
「宝贝,你是不是又要高潮了?这里收得太紧了……像在勾我再进去一点、再插深一点。」
他说着说着,手指顺势伸到她下体,熟练地找到阴蒂,轻轻一搓。
「啊啊──不要、别那样──我真的会……!」
她双腿夹紧,手胡乱拨着他的手,但根本没法抵抗。
「会怎样?」他笑得更坏,「会高潮?还是想让我边干边揉你的小豆豆,把你整个人都操烂?」
他手指搓得越来越快,阴蒂红得发烫,几乎要炸开。再加上肉棒深顶直捣子宫口,她快感被推到极限,整个人抖得不像话。
她终于哭了。
眼泪沿着眼角滑下,快感满得溢出来,像整个灵魂都炸成碎片。
「沉、沉亦琛──我、我不行了──啊啊啊──」
她高喊着他的名字,身体一阵猛烈抽搐,小穴收缩到极致,像要把他整个人榨进体内。每一次抽动都像要吞掉他的肉棒,连根部都被乱吸着、乱吮着。
「操……你这骚穴……夹得我根本拔不出来,是不是又想把我夹射在里面?」
------小剧场------
顾凉(哭着发颤):你刚刚不是……已经射了……
沉亦琛(贴她耳边):我射了,但你还在颤,这不是邀我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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