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路上,连心总忍不下心头的困惑,她想问路雨萌楼上的事情,却又因为有那样的羞耻的经历不敢说出口,想了想,她还是委婉开口:“你们家二楼只有你住吗?”
“没,我哥和我的房间都在楼上”
听此,连心大概证实了心里的想法,今天那个男生就是路雨萌的哥哥——路景秋。想到这里,她觉得又惊讶又烦躁,这个路景秋完全不像是学校里传闻的那样啊,简直是…是个变态。
“哦。”连心点点头,瞥了她一眼,声音细若蚊y,“你确定,你们家这个时候都没人吗?”
“啊,怎么这么问?”路雨萌微皱眉,“我爸爸是工作狂,我妈妈常年在学校办公室,我哥哥更是没个定准……怎么了?难道…有人吗?”
“没…没有。”连心红着脸偏过头。不过,路雨萌并没发现,继续开启新的话题。
“后两天放假,我们要不要放松下,找个地方玩玩?”
“嗯……”连心叹口气,有些为难,“我还有作业呢,假期还是别松懈了。”
“没事啊!先放松嘛,做作业效率才高!”
连心看向路雨萌眼睛,无奈,“我哪有你这么聪明啊,我还是笨鸟先飞吧。”的确,路家兄妹都是天赋型选手,学习灵活,不囿于si板的作业,常年占据文理科第一。
连心看看路雨萌撅嘴不满的模样,捏捏她的鼻子,安慰道:“我记得你和你们班的秦同学关系挺好的,找她玩?”
“秦诗瑶?”听到这个名字,路雨萌叹气,一副失望的神态,说:“别提了,她上次跟我哥哥表白被拒了,心理创伤严重,估计现在我们路家人全列她创伤清单上了。”
“额……”
“所以啊,连心!”路雨萌握住她的手,“我都开始怀疑之前秦诗瑶对我那么好,就只是想通过我去接近我哥哥……”
“欸……我真希望我跟我哥哥不是一个学校,我的朋友们最好别认识我哥哥。”
连心咬着嘴巴,没有说话,拍了拍她的肩表示理解。
夜晚,连心洗完澡,正打算睡觉,忽然,手机收到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她拿起来,有些疑惑,还是接通了。
“是我。”
声音如此熟悉,吓得她手机都险些掉了。
“你…你是谁?”她小声问道,佯装镇定,可是心里已经给出了一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答案。
“路景秋。”
连心的心怦怦直跳,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号码?“你要g嘛?”她红着脸,有些愤怒。
“我在医院。”
医院?连心皱眉,问:“怎么了?”
“你不会忘记今天下午你把我抓伤了吧?”他声音痞痞的。
“所以…你要g嘛?”
“过来一趟。”
“可是……”连心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及时打断。
“市二医院二楼,急诊科。”他声音平淡,却暗涌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说完,挂了电话。
连心抿唇,虽然很困了,她还是不得不起身换衣服,终归,是她抓伤了人家,估计很疼吧?自己做的事自己要负责。如果不进他房间,估计一切都不会发生吧?加之,连心隐隐觉得,这个路景秋不是那种容易放弃的人,她还是趁这个机会把一切都说明吧。
换好衣服,连心打开房门一个缝隙,客厅都黑漆漆的,妈妈应该睡了,还是不要打扰她。就算跟她说了,万一,她问起路景秋的伤口怎么会在x口,她该怎么解释呀!太尴尬了。
收拾完毕,连心拿好钱包和钥匙,轻手轻脚出了家门。
打车来到医院二楼,一转角,就看到路景秋坐在门诊室外面,他碎发三七侧分,穿着一件运动背心,背着一个黑se腰包。
虽然下午看得不太清楚,但连心还是确定这个男生是他。
正在她踌躇之际,路景秋已经抬头看到了她,冲连心招手,“过来。”
听到呼喊,连心过去,还往门诊室望了内一眼,问:“结束了?”
“嗯。”他颔首,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置。
连心看了一眼,但没有坐下,掏出一个白se的猫咪的零钱包。
“花了多少钱?”
“啧——”路景秋轻笑,看着她,“我没说让你给钱。”
“什么?”连心皱眉,撅起嘴,“你难道不是让我过来赔你医药费的吗?”
“我可没说过啊。”路景秋耸耸肩。
“那你让我来g什么?!”连心微微有些气恼,那半夜把她叫过来算哪门子事?想着,她看了眼路景秋的x口,似乎,也不算太严重,至少,不到半夜来看急诊科这个程度。
“我一个人,找个人陪我。”路景秋折起手,放到后颈,抬头望着她,“我家里人还不知道我受伤了,要让我妈看到了,她估计会以为我早恋吧?”
“你……”提到这里,连心脸又红起来,“是你不要脸!”话说出口,她立刻就感受到他深暗的目光袭来。
“你…你怎么会在家?”
“我怎么会在家?”听到这个问题,路景秋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哂笑,“我在我自己的家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嗯?”
“下雨了,我衣服打sh了,回家洗个澡,顺便换换,没问题吧?”
路景秋见连心呆愣着不说话,问:“你是雨萌的同学?”
“嗯。”
“二十一班的?”
“二十班的。”连心纠正,心想,人家应该会很看不上自己的班级吧。正想着,就听见他又问,“你叫连心?”
“你怎么知道?”
“她今天在门外那么大声地叫你名字,我耳朵又不聋,怎么会听不到?”
说到这里,连心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怎么会有我号码?”
“那丫头把自己的生日设成手机密码了,估计自己还以为很安全吧。”
连心彻底说不出话了。
路景秋见小姑娘沉默,g脆吩咐:“你去一楼帮我拿下药。”
“哦。”
一会儿,连心拿着药回来,走到路景秋身边,递给他,说:“你还是告诉我医药费吧,我赔给你,后面我们就各不相g了。”
话音刚落,路景秋的脸se不可察闻地沉了沉,“给我上药。”声音冷若寒冰。
连心看了他x口一眼,不由自主又想到今天下午,自己和他赤身相贴的画面,面se很不自在,难为情地说:“你…你自己不可以吗?”
他直接瞪了她一眼。
连心吓了一跳,仿佛就这么被他吃定了似的,没再反驳,只说:“那你…你把衣服掀开一点,我不好涂药。”
说完,她的脸又红了。其实,她一点也不想看他的身t!
“掀开?”路景秋看着她脸颊上泛起的红晕,挑了挑眉。
他轻笑,一把抓过连心,往前走,带她进入走廊尽头的一个空病房,然后,带上门。
连心的手腕被握得发痛,被放下后,甩了甩手,瞪着一双杏眼望着他,抱怨道:“你g嘛?”
“掀开衣服不好上药。”他说着,一把脱了自己的背心,露出健壮的x肌和肌理分明的腹肌,人鱼线沿着腰身,在他的短k头停止,但是可以想象,这条线能一阵往下延伸。
连心又羞得马上侧过头,急道:“你怎么这样……”
“怎样?”
“动不动就…就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