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道闭上眼沉思了起来,习惯他作风的朱怡成也不催促,只是坐在那边耐心等着。
屋内,搁在泥炉上的茶壶冒着白烟,两盏茶摆在各自面前,朱怡成喝着茶水,也不心急,只是继续坐着。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沉思的邬思道终于睁开眼睛,望向等了许久的朱怡成笑了笑:“皇爷所想臣已经明白了,皇爷能来问于臣,臣自然尽力为皇爷排忧解难,但臣才疏学浅,如有说的不对地方还请皇爷恕罪。”
“先生这说的哪里话,先生能助我已是求之不得的事,哪里谈什么罪不罪的,今日我前来拜访先生,并非君臣相对,只是朋友之间的问讯请教罢了,所以……还请先生直言就是。”朱怡成摆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