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晏清歌听来,顾紫朝唤的是轻轻,不是清清也不是卿卿。
因为,姜莞的小字便叫轻轻。
晏清歌感觉自己像是吃醉了酒一样,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下面痒痒的。
她内心分明极其抗拒与顾紫朝这般亲密接触,然而身t却明显的背叛了她,晏清歌感觉到自己的身t变得渴望、变得兴奋、变得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的想要那根粗y的roubang像昨夜一般,用力cha进她的身t里进进出出地顶弄!
“还疼吗?”
她下面早被他撩的sh漉漉的,以至于顾紫朝的手指沾了沾那滑腻的花ye,便很轻易的挤了进去。
是有些涨,但却是不疼的,毕竟昨夜他的动作确实t贴温柔。
是以晏清歌轻轻摇了摇头,毕竟都到这一步了,难道她觉得疼,他就不进来吗?
晏清歌觉得顾紫朝如今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并非真心t贴ai怜,她心中冷漠的想,倒是想要看看顾紫朝又能够装多久。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身下ch0u动,每一下都带来异样的感觉,晏清歌不敢出声,呼x1却不可避免的变得急促起来。
手指修长而又灵活,只在那sh软的ixue里看似随意的抠弄了几下,便带来b刚才那些撩拨更加su麻的痒意。
奇异的燥热席卷了周身,即便晏清歌觉得自己是“被迫”不得不与顾紫朝做这种事,她诚实的身t却也本能的动了情。
那细软的腰肢在男人身下情不自禁地扭动,neng滑的双腿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着,顾紫朝一面用手指ch0uchaa着如豆腐般shneng的xia0x,一面用指腹碾了碾那藏在r0u粉se蚌r0u里小小一粒的花珠。
“啊……!”纵使晏清歌再守礼法规矩,终是忍不住jia0y出声。
少nv含春的sheny1n犹如出谷h莺的娇啼,婉转动听,却又跟小猫爪子似的,在顾紫朝心尖尖上sao挠着,惹得他一直强压着的yu火轰然一下烧得更为旺盛!
手指慢慢从温软的xia0x里退了出来,连带着扯出一根yi的丝线,昏暗的灯火下,顾紫朝凝看着掌心的莹润,笑得有些邪肆。
“卿卿,你看,你都sh成这样了。”
他将手指伸到晏清歌面前,让她去看那在灯火下晶莹透亮的汁ye,那是她腿心处被撩拨出来的水,盈盈滋润了他整个手掌。
实在是太下流了,晏清歌别过红得快要烧起来的脸,不去看一副揶揄模样的顾紫朝。
她不知道顾紫朝怎么变成了这样,毕竟前世他们少有同房,他待她也并不温柔,除了t力好、时间长,其实每次都算是草草了事。
显然他不想宠幸她,又不得不宠幸她。
前世做这些事的时候,顾紫朝并没有这么多的花样,他都是直接进来,一脸不耐地横冲直撞。
甚至不是泄yu,只是为了发狠,好像弄得她越疼,表情越是难忍挺痛苦,他就越是兴奋。
他一边凌辱着她的身t,一边羞辱着她的尊严。
到现在晏清歌都记得上一世真正与顾紫朝做了夫妻的那一天,他用r0u刃贯穿她的纯真时,在那撕裂般的痛楚里,顾紫朝难掩嫌恶的冷笑着说道:“晏清歌,你不就是想要我碰你吗?现在又在装什么呢?”
她想和他解释,她要的不是这个,她只是想做他的好妻子,想与他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然而她实在是太痛了,她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颤抖地张开嘴,也只是发出痛苦的sheny1n。
而顾紫朝的好t力,在这种时候便成了凌迟她的工具,将那些难眠的夜,拉扯的愈加漫长。
屋里没有更漏,晏清歌不清楚自己被顾紫朝弄了多久,是后来听采薇说,她们是后半夜过来送的温水与白帕,才知道自己竟然被他折腾到了后半夜。
前世今生,他倒是一如既往的好t力……
只是与前世不同的是,侍寝后顾紫朝并没有让人送来避子的汤药。
上一世,当她被贬后为妃,为了家族荣耀不得不生一个孩子的时候,晏清歌喝了一年有余的“求子药”,却在后来才知道,母亲特意为自己送来的“求子药”,早就让顾紫朝手下的人换成了“避子药”。
他明知她想生个孩子傍身,与后位无关,只是想着深g0ng寂寥,能有个陪伴和依靠,却仍然对她残忍的如此处心积虑。
真相宛如一把钝刀子,割开她的皮r0u连带着骨筋,斩不断却来回拉扯,把她的心撕开了血淋淋的一片。
枕边人的欺瞒算计让晏清歌彻底崩溃,她终是无法继续粉饰太平,自欺欺人下去。
她去到乾清g0ng,想要找顾紫朝问明白到底为什么,即便他要立姜莞为后,即便自己不得他喜ai,可……到底是这么多年的情谊,他何至于此。
对她如此冷血残酷,没有一丝怜悯之情。
那天,晏清歌在乾清g0ng等了两个时辰,顾紫朝都没有见她,他身边的太监总管李公公来回的话是:“陛下忙于政务,暂不方便召见娘娘。”
晏清歌不肯走,她心中一片凄楚,此时此刻只想当面问顾紫朝一个说法。
然而,没过多久,姜莞来了。
她甚至没找人通传,便带着自己熬的参j汤施施然进了殿内。
不久之后,殿内就传来了顾紫朝爽朗的笑声,那是他从未对她发出的笑声。
天空慢慢下起了雨,一如她此刻cha0sh的心。
“德妃娘娘,您还是回去吧。”李公公好心劝她。
就连李公公都知道,是陛下不想见这位德妃娘娘。
那是晏清歌活了这么多年,最失仪的一次。
她强闯了乾清g0ng,虽然有侍卫拦着,但碍于她的身份也不能真的将这位娘娘拿下,到底是一g0ng主位,没有陛下的吩咐,他们谁都没有胆子以下犯上。
哪怕她犯了大不敬之罪,直呼了陛下的名讳。
这么一闹,顾紫朝反倒放她进去了。
晏清歌有些狼狈地踏入殿内,便看到衣着华丽的姜莞小鸟依人的靠在顾紫朝怀里。
那一瞬间,她气得发抖,多年以来的委屈也在瞬间决堤,晏清歌终是在人前大哭了一场,亦是第一次与顾紫朝大闹了一场。
“为什么……顾紫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待我!”
“德妃,朕待你还不好么?你善妒狠毒,戕害龙裔!朕还留你妃位,已是念在护国公府三代尽忠,你父兄常年征战的份上,对你实乃仁至义尽!”
晏清歌双目通红,泪水汹涌而下,她揪着刺痛的心冲他吼道:“我没有推过姜莞,说我戕害龙裔,我不认!”
可她认与不认,结果都是一样的,无非是顾紫朝心偏向谁,又无非是他金口玉言一句话的事。
他说她德行有亏,说她殿前失仪冲撞了天子,将她从德妃贬为晏嫔,剥了她“德”这个封号,意在羞辱她“无德”。
又关了她半年的幽闭,罚了她一年的俸禄。
再后来,顾紫朝看在护国公府的面子上不得不来她g0ng里的时候,便是装也不愿装了,甚至都不愿等到第二日,每次事后都直接让太监把避子汤给晏清歌端上来。
亲自看她喝下。
昨日是她不够警醒,没能早早起身,后来她晏清歌特意叮嘱了贴身的两个丫鬟,以后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