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住院检查这些事我们一定会……”
“不怪你,别哭了……我能照镜子看看自个儿现在的模样吗?挺好奇的。”他轻声打断。
知茵微愣,“啊?好奇什么?”
他的语气听上去了无波澜,“我现在一定惨不忍睹吧?所以你都不敢抬眼看我一下。”
“不……不是,你别多想,我就是看着心里难受。”她立马否认,强迫自己眼神移过去。江重的脸被大面积的无菌敷料所覆盖,知茵一瞥见就内疚得不行,确是不愿直视。
“没必要难受,反正我也不是靠脸吃饭。”江重拍着她的手背安慰道。
知茵配合的抹掉眼泪,“好了好了,知道你靠脑子的……”
两人又沉默良久,她总算暗下了决心,忍住愧疚,一顿一顿的开了口。
“江重,我……我没想到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哥他……真的是一时冲动的,他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不要……嗯,就是……你父母也在外地,能不能暂时不要……”
江重了然,眼底不免掠过几丝失望,他禁不住再度打断,“行了,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你希望我向我爸妈隐瞒,不去追究你哥的责任?”
知茵急切地点点头。
“嗯。是我先动的手,不过他强我弱,我遭一顿揍也是在所难免。何知茵,你是这么想的吗?”
知茵一边摇头摆手,一边焦急解释,“不是的!我……只是想大事化小,小事私了,哥哥他最近好不容易才发愤图强,我不想他因为记过处分、通报批评、勒令休学之类的又变得碌碌无为……如果联系你父母来学校,到时候越闹越大,我和哥哥的事儿,大家必然都得听闻……小虫,求你了好不好?对你的伤,我们绝对负责到底,你不要追究哥哥好不好?”
“你倒是真会为你哥着想,看来你俩果然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算了,你跟他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我管不着。我并不想费事追究,毕竟是我先挑事反被暴打,想想也挺丢人的,可能是那会儿瞧你哥细胳膊细腿的,听他疯言疯语就直截揍上去了。没料想是低看了他,挨一顿痛确实活该……”
知茵窘迫得半晌才吐出几个字,微微摇晃起他的胳膊,“不是啊……你别这样讲嘛……”
江重平静不改,“班主任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我自然阻止不了他去通知我父母。但是我可以肯定——即便我爸妈知道我在学校受了伤,也不会特意赶回来看望,或是为他们儿子‘讨公道’?你不用担心,他们没那时间和jg力,只要我没癌症、没去世,就称不上大事。至于其他同学,抱歉,我没办法管住他们的嘴。”
何知茵被他说得彻底没了话,她虽然清楚在这么不合适的时机提这样不合适的话题,属下下策。可她心焦万分,与其让事情不断发酵,不如扼杀于萌芽,将损伤降到最低,将后果削到最小。
她在医院陪到晚上十点多,待江重合眼睡着,方才不情不愿的回了家,闻成煜对她而言,不亚于定时炸弹。
钥匙轻轻扭入锁芯,知茵打开了家门,室内黑压压如暗藏危机的幽深森林,一片si寂。她想着闻成煜是不是已经睡下,拎着书包蹑手蹑脚的往卧室挪步。
黑暗中响起一促呵笑,她只觉是春夜中猝然炸出的沉闷雷声,滚滚雷声惊起她的短呼。
“你还知道回来?我差点以为你去参加别人的葬礼了。”
身t被渐深的黑影牢牢缠绕,手心攥着的书包蓦地落了地,又是一记闷雷。
危险的气息盘旋在头顶,她故作镇定,“你放开我……我很累,要睡了。”
“累?我也很累,很疼。我快撑不下了,阿茵。”他嗓音透着疲惫,x膛贴着她的背后,胳膊紧紧圈上她的腰。像即将枯萎的沙漠旅者,毫不掩饰对水的渴望,以裂开g涸唇纹的嘴唇低唤着“救救我”。
“我们做吧。至少用身t告诉我,你是属于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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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判了,r0ur0u君还没机会出来,让妹妹缓一章再狠c她
“阿茵是生气了么?”
她良久未言,嘴唇抿成一条粉红的河,成煜的za请求逐渐冷却在凛冽的气氛中。
他再度乞求道:“阿茵,跟哥哥做吧,哥哥心里难受。”
他贴伏在知茵的背脊上,好似沉重的包袱,压矮了她的双肩,令她难受得剧烈扭动起肩头,“我不想做!求求你别碰我行吗?”
知茵拒绝的话音响亮无b,如锋利的尖刃,倏地斩断了他脆弱无力的请求,不携半分犹豫。但他仍旧固执地依偎着,毫无松手的意思。
成煜y掰着她的双肩将她转了过来,伛下头和她面对面,他的嗓音很低,烟雾一般虚虚柔柔的浮着,“什么意思?不想做,还是不想跟我做?”
“……”
知茵闭着眼睛,睫毛如疲惫的青黑y影,一副痛苦难当的模样。成煜贴近了她,鼻端相抵,他能感受到妹妹愈发急促的呼x1,她在抵触他,以无声的方式做着抗争,然而他也不明白她在抵抗什么。
“为什么?把原因告诉我啊……难道因为你跟他做了?”他似乎在沉默中想到了什么,声量陡然刺耳,“对我越来越抵触,你们做过了是么?你让他c你了是么?”
她愕然睁眼,抬首不可置信地盯向哥哥,充满惊异的黑亮眸子仿佛能够穿破夜se,从而捕捉到他怨郁的、悲戚的眼神,她颤颤巍巍的唇抖不出半个字。
成煜突然冷笑一声,“我就说嘛,就应当弄si他的,教他再也碰不了你。他肯定c了你,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反应,保不齐还是你求他c的……喏,不愧是我的好妹妹,你最擅长这样了。教人ai着你、疼着你,你只需要gg手指头、噘嘴撒个娇,我便什么也顾及不得了,真了不起……”
“怎么又不说话了,说啊,你们做过ai了是不是?”他不再耐心等她开口,眼神牢牢抓着她,沉声急道:“何知茵,说话。”
知茵被他荒诞无稽的臆想和缠问惹得心烦,脱口应下:“是!是,我求着他c的我!我噘嘴撒娇g手求他g我,行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回答吧,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我承认!能放开我了吗?”
成煜的嘴唇狠狠地掣动了一下,他咽下喉间一gu浊气。
“阿茵,你在骗我,你生了哥哥的气,因为我在食堂教你难堪了?所以拿这种话来气我,对不对?”
他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蹭着妹妹颤抖的唇,像是帮她回忆中午的当众亲吻。
她偏头躲避,“那又怎样?现在已经和你没g系了,闻成煜,你哪来的脸和我提中午的事?你究竟想害我到哪一步?把江重打到住院,当着同学的面亲我,你自己做事不计后果也就罢了,还要牵连我,你让我以后怎么办?我们两个本来可以好好的,本来可以躲在家里尽情的闹,可是你打破了约定,像个疯子一样,迫害我,伤害我……”
知茵恨得浑身战栗不止,和兄长发生r0ut关系之后,她再不能做到光明正大的和他在公共场合拥抱温存,他们每一个稍稍亲密的举动,常常给她被无数人在身后指点评判的错觉。似真似幻的,像一把火映在脊梁、x膛、脸庞,仅是看到火光已教她感到炽热焦灼。
贪欢几时,偷情为贼,当怀贼心。情欢愈烈,恐惧愈深。
她简直不敢想象未来的生活,对她而言极具覆灭x的生活……围观人群中似乎有她和他的同班同学,他们兴许拍了照、录了像……坏事传千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