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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子吗?我来动?”(5 / 8)

京,小窦伤心城。单论学校,这也不如咱们,加上他那个水平在哪儿都能混出头,所以应该就是不想。

沈七獭问:所以为什么不想呢?

丁师兄和张师兄面面相觑,面带微笑,“是啊,所以为什么不想呢?”

“喝酒喝酒。”

他们仨回酒店的时候,正好碰上窦之元在楼下坐着醒酒。师生四个于是就坐在一处,围着酒店门口的花坛摆成一个圆,都在那儿吹风。

窦之元喝多了话不多,会变得非常之乖,见人就是笑。丁师兄和张师兄搂在一块儿快睡着了,只有沈七獭是真的快速醒酒,风一吹就醒了。

窦之元冲她笑,沈七獭说如果院长看见咱们四个这么丢学院的脸,你这辈子应该都别想出来开会了。

窦之元说没有没有,我没喝多。

“那我是谁?”

“沈七獭呀。我的好学生。”

沈七獭问他,“老师今天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呢?”

“当然开心。”

“开心是好事情。”

“是啊。”

沈七獭一个人肩负起了把整个团队安全送进屋里的使命。她让窦之元在楼下等她,她先送张师兄和丁师兄上楼,把这俩人送进了屋,关了窗户关了门,她就又下楼来。窦之元还在原处等她,就是手里多了两个雪糕,他递给她一个,自己正在吃一个。

沈七獭说走啊,上楼。早点睡觉。

“坐会儿坐会儿,吃了再走。”

沈七獭隐约觉得窦之元的酒醒了,窦之元不讲话,在她旁边安安静静地吃。沈七獭说那你要是好了你就自己回去吧,我先回去睡觉了,都两点多了。

她转身想走,窦之元忽然伸手拉她胳膊,把她拉了个趔趄。沈七獭只得坐下,窦之元却凑过来,贴着她坐,把她b到墙边,最后g脆整个人都赖在她身上。

这会儿晚间的气温还是低的,不b南方。沈七獭觉得似乎是回了自己家一样,心里很安宁。她喜欢温差大的早晚,喜欢冷冽的风,喜欢下雪,喜欢暖气和烤r0u。

窦之元靠着她,过了一会儿又把外衣脱下来披给她。沈七獭说我不冷,我抗冻。窦之元说你还是穿上一点吧,跑上跑下的,再一吹很容易感冒。

“你看你就是醒了,你还不让我走。”

“别走别走,跟我坐一会儿。”

两个人雪糕吃完,坐在那儿萧萧索索地看晚风。沈七獭渐渐觉得冷,把自己裹得紧点儿。窦之元却温度感受器失调一样,只穿一件也不觉得冷,就在这儿傻坐着。

沈七獭说老师是需要我陪你看日出吗?日出至少还要三个小时。

“我偶尔会觉得,我们俩就是因为这种有点仪式感的事情做得太少了才会分开得那么g脆。”窦之元活动活动脖子,“其实还有很多事情想跟你一起做的。”

“你这个话是对我说的吗?不是某位和你一起吃饭的人的残影落在我身上,导致你说这种话的吗?”

“是对你说的。”

“那……”沈七獭打量打量窦之元的神se,小心开口,“老师喜欢过我吗?”

窦之元想了想,说,我还是b较希望无论我怎么说,都不要影响你和晁灼。不过你要真想知道我也可以跟你说。

“你说。”

“喜欢。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又jg又灵的,很有意思。我喜欢那种真机灵的,不喜欢耍小聪明的。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这样就很好。”

沈七獭r0ur0u眼睛,说老师我困了。你困不困?

“走吧,回去睡觉。”

沈七獭是困了,也不困。相b困她更怕窦之元说出更多这种真情实感的话来。

还是能躲就躲了吧,为了日后好相见。

也为了自己骗自己。

沈七獭从北京回来之后乖了一阵子,晁灼公务繁忙,沈七獭只是偶尔去他那儿坐坐,两个人没再出去过。实验室和规划院新合作了项目,窦之元带着沈七獭去交接了合同,拷贝了数据,又和规划院的人简单吃了顿饭——这也是沈七獭最近一次见窦之元。之后他就请假了,沈七獭起初以为是事假,大概到第四天的时候,丁师兄问陈子杰老师g嘛去了,做不下去了,想找他问事。陈子杰说老师啊,老师病了。大感冒,床都起不来。前两天他说去医院打针来着,反正也没见好。在家躺着呢。你等他好了再问吧。

沈七獭当时正在玩吃豆人,也没过脑子,“那咱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呢?”

“别了吧,估计生病了也不想见人。”

沈七獭:“到了你们几个h香温席的时刻了,快上。”

陈子杰:“老师可能更需要散热。”

大家纷纷表示,那确实那确实。

别人不去看窦之元,沈七獭总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他病成那样估计也吃不好喝不好,自己去看一眼,倒是也不枉费相好了一场。窦之元家她进得去,一路都很顺。到了门口沈七獭犯了嘀咕,是有点怕窦之元改了密码的,她一输,门锁自动报警,警察了立刻将她包围。被抓走的时候她还要大喊:我是来看我老师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警察挥挥手,说再见了我的加利福尼亚男孩儿。

这都哪儿跟哪儿。

窦之元没改,还是那样。屋里什么都没变,灯也没开,只有一个病怏怏地人在床上趴着。

沈七獭过去看他,他正睡着,熟到屋里进了人都醒不了。大概是在发烧,颧骨上烧出一点红晕来。生活痕迹星星点点,能看出这人吃了药喝了水,水是凉的,热水壶是空的,gg净净的空,病人自己照顾自己,要么就是没力气烧水,要么就是烧了水没耐心等水凉。他匆匆忙忙地吃了药就躺下了,匆匆忙忙地,就像沈七獭这次来。

她提了至少二十斤的东西过来,刚下出租车的时候自己都被拎着的吃的坠了一下,腰急促地弯。沈七獭自己生活过,会做饭做菜,于是就在超市看这个也觉得好吃,看那个也觉得合适。反正窦之元的冰箱肯定是空的,她放什么进去都可以。

沈七獭关了卧室门,挽起袖子开始洗洗涮涮。过了一个多小时,天黑了窦之元也醒了,沈七獭那时正坐在沙发上看视频。厨房灶上咕嘟咕嘟冒热气,炖着汤,菜切好了只等下锅。

沈七獭说师兄们派我过来看看你。

窦之元脑子不糊涂,在她旁边坐下来,微笑着说要是你师兄们的意思,来的就不会是你。

“总之吧,学生们的心意。祝老师快点好。”

他用手拢着脸,头发睡得乱七八糟,“我也想快点好。难受si了。”

窦之元此刻是个病美人,眼皮沉重,一双眼将睁不睁,胡子横行霸道,长了一腮帮子,沈七獭过去仔细看,特惊讶地说:“你居然是络腮胡子?”

“啊。”窦之元像是被人抓住了马脚,连忙解释,“没有很重。”

“这还不重?”沈七獭伸着手指去碰,“又粗又y。”

窦之元说这位同学不要开h腔。

沈七獭还反应了一下,随即就眉头舒展,带着一点戏谑的表情慢悠悠地讲,“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y。”

“说不过你。”

窦之元溜到厨房去看菜,沈七獭背着手跟在他身后,一副等待夸奖的样子。他左瞧右看,的确是不错。沈七獭说你要是一直不吃饭的话就一直好不了。

“我吃不下去,没胃口。”

“总之还是要保重自己,你要没了我们几个就成了没爹的孩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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