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很快推进到十一月,沛沛忙起来自己也有些恍惚。
这两周又多了大三的实验课,周四的下午也得在护理学院度过,不过课程内容简单,陈教授让她不必守着教室了,把她遣回办公室整理大二的实验报告。
回到办公室打开手机,一条好友申请和李乐瑶的消息轰炸。
沛沛通过了那条好友申请,点进李乐瑶的消息框。
国庆假期和朋友们小聚了一下之后,大家又各自忙开去了。李乐瑶前两年和朋友创办了一个辅导机构,规模不大,但这两年在港南好像也算小有名气。不知道,沛沛向来对朋友们的工作发展不关心,每年能聚在一起的时候尽量赴约,他们大大小小的群聊早就息了声,反正聚在一起的时候聊的话题也总围绕着过去。
李乐瑶的机构周末有个小聚会,局越攒越大,她就想着捎上沛沛。
沛沛从前在港南乖得很,除了读书的时候认识的同学朋友,没什么玩伴了,导致如今回了港南没什么人能约着出去玩,虽然她现在也是一门心思扑在她的博士课程上。
沛沛刚回了两句,就看见刚刚通过的好友发过来消息。
“老师好!我是护理2班的林见青。”
“非常不好意思,今天早上上课的时候忘记带实验报告了。”
“老师你下午在学校吗?”
沛沛回过去:“在的。我现在就在护理学院。”
沛沛想说,其实下周上课的时候再交也可以的。
但林见青的回复来的更快:“好的,老师。我就在护理学院旁边的排球场上t育课,下课了就给你送过去。”
排球场?沛沛倒是没注意到护理学院旁边还有排球场。
“排球场?在护理学院哪边?”
“老师你从425那条走廊尽头就能看见。”
沛沛看了一眼脚上的匡威,活动了一下脚踝,觉得应该没问题。
实习之后她就很少打球了,后来读研的时候偶尔还会回滨大打球,参加工作之后实在很难找到球友,她也懒得去结交一群新的球友,偶尔去一下健身房锻炼一下就算了,这几个月忙着搬家、上课,分给运动的时间更少了。
沛沛其实猜到了t育课的水平,但是当她看到球场上乱飞的球,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失望了一下。
算了,就当过来感受一下大学生的朝气蓬b0。
林见青很快就注意到了走进球场的沛沛,但是b她更快的是球。
“小心!”
然后她就看见沛沛条件反sx地抬手托起那个发出界的球,送回球场中央。
沛沛看了一下球的落点,说:“啧,贴网了。”
太帅了吧!林见青在心里说。
上手传球技术x太强,期末考试不要求,t育老师甚至只教了一节课,林见青象征x学了一下,怎么也没弄明白自己的手应该怎么摆,才能像老师那样轻盈又稳当地托球。
林见青走过去,把实验报告交给沛沛。
沛沛问她:“晚上这边的球场会有人打球吗?”
林见青说:“应该有的吧?我晚上不怎么来这边,我也不是很清楚。”
沛沛又问:“那你缺陪练吗?”
林见青看着沛沛那张漂亮的脸上温和的笑容,她觉得为了这张脸抛下自己的小伙伴不算过分。
沛沛周四那天下午陪林见青玩了一会儿,稍微恢复一下球感,感觉球瘾又上来了,晚上混进本科生的球场里痛痛快快打了一场,就是穿着那双匡威怎么都觉得不太爽利,打算着周五开完组会再顺道来打球,连运动鞋都换好了,却没想到开完组会收到林淮的信息。
“我想见你。”
没头没尾四个字摆在对话框里。沛沛不是很想理他。
差不多一个月时间没联系,你说想见我就想见我?我还想打球呢,你头拧下来给我当球扣好不好?我不管我就要打球。
周四晚上只有一个球场有人在打球,人都凑不够12个,周五晚上就多了很多,沛沛循着印象找到了昨晚那群本科生,他们是系统学过的,和旁边打野球除了接球什么都会的那群学生不一样。
沛沛跟他们打招呼,厚着脸皮上去就抢了二传的位置。
没打多久林淮就来了。
突然出现的漂亮学姐,和隔天晚上就来球场旁边等人的英俊男人。
球场上的男男nvnv瞬间了然了,但又有点舍不得这个技术娴熟的学姐。
果然,很快学姐就说:“可以给我打几个四号位吗?我待会还有事,过把手瘾。”
二号位的学弟欣然应允。
林淮真的很难不心动。
当年他站在场边看沛沛打球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心境吗?当年他路过球场看到沛沛扣球之后心情也这般雀跃吗?他记不太清了。
李东升和钟有渝都跟他拿方宜淑和沛沛做b较,可林淮觉得她俩没得b。
沛沛是和方宜淑完全不一样的nv孩子,和方宜淑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过经历过能让他为她欢呼雀跃的瞬间。
过去大半个月林淮都在为案子忙得不可开交,焦头烂额的时候还能时时想起沛沛来。
前两天终于结了案,迫不及待想见沛沛一面,又想到她工作日应该在忙,忍了两天想了两天,结果这个nv人居然要去打球,让他等着。
林淮看着nv人跑动、上步、抡臂,想着她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她腿上手臂上的肌r0u线条这么好看。林淮更想了。
沛沛连扣两个小斜,冲过去跟二传击掌。她是真的打上头了。
长时间不打球,能一夜之间恢复到这种状态,沛沛怀疑自己着了道。
但她也乐得开心,二传的学妹估计看她准备走了,接连几个球都给她,再来一个对面的防守都严丝合缝了,打男网又难控制力道,沛沛终于扣球出界了。
沛沛走过去跟二传击掌:“好了,我要走了。下次再打配合!你给的球都超级好打!”
沛沛转身就看见林淮看她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长时间不运动,沛沛就打这么一会儿歇了下来竟然觉得累的不行。
饶是亚热带城市,十一月的港南入了夜气温也骤降。
沛沛穿的短k,裹紧外套坐进林淮车里。
“去我那里?”
沛沛应好,瘫进座位里小口小口地喝着林淮带的宝矿力。
“怎么突然想见我了?”沛沛问。
车辆驶出大学城,正好停在十字路口。
林淮扭头,倾身亲了一口沛沛,t1an到唇瓣上残留的饮料甜丝丝的。
林淮说:“不是突然。”
沛沛是被t1an醒的,她依稀记得昨晚到了最后她也是被林淮t1an着x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的。
还未醒转的身躯麻木又敏感,男人火热的喘息落在腿心,灵活的舌头在腿间作怪。
沛沛抬手抚上林淮的后脑勺,她感觉林淮的头发b法,林淮一时0不清头脑,只好由着她,享受着她的主动。
跪坐的姿势不容易维持,沛沛急于寻求出口的吻不得章法,把自己弄得气息紊乱了起来。
她放开林淮,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c我,林淮,c我。”
沛沛想起来了,想起来许多零碎的片段,青葱岁月里稀松平常的场景,她赖以慰藉的细枝末节。
被表扬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