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宝贝(6)
天色渐渐昏暗,黎影都快看不清身上男人的轮廓,突然被他一把抱起,两个人调换了姿势,她整个人被迫软无力地跨坐在男人的大腿。
小姑娘怕冷,她摸黑拿起他的西服外套要披在身上,又被他强势夺走。
“我抱你。”他吻上她红肿破碎的唇,“穿什么穿。”
那语气霸道极了。
男人赤裸虬实的手臂胡乱将光溜溜的她抱得更紧,两个人贴得更加密不透风。
她念吱:“能不能出来。”
听到他低哑的嗓音:“还委屈?”
“脸过来。”他语气含半分命令,伸出大掌。
事情的来龙去脉,徐敬西也不想知道,懒得去了解黎影那些同学的勾当事儿,隻应了三个字:“有意思。”
黎影顺势趴到他肩头,叹息:“先生怎么什么都知道。”
男人炙热的大手把住她纤薄的腰,轻松扶住差点倒下去的她,简直支离破碎的。
野狗二字,他的语气说得极重极沉,怕是说的是男人而不是狗,黎影愣住。
送她回到东山墅,她直接蜷缩在后座椅睡着了,一动不动。
见她累死累活的样,徐敬西懒得跟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姑娘计较了,瞥了眼缠在他背阔的小手臂,轻轻扯唇:“不撒手是不是,这么不想让我出来?”
天都黑了,明知道他的需求向来欲壑难填,她不去半条命他都不肯罢休,黎影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堕落进去的。
他又掰她的脸颊回来,瞧着她,“勾引我就行了,勾引外面的野狗没用。”挺稳重淡定的嗓音,“我才能护得了你。”
夜里,是小李送她回东山墅,车里备有一份新年红包,厚厚的。
小李看了眼后视镜:“我们还是不要提先生的母亲了吧,这个话题我不接了。”
“委屈什么劲儿,哪能让你挨骂。”徐敬西凑上来,笑着贴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擦在她耳肉,“不怕,先生能解决。”
话没传到二楼,徐敬西专心和阿杰聊天,没什么温度道:“起诉她。”
怎么感觉喂她吃撑了,晚上回不回东山墅,她无所谓的样子。
黎影身体一僵,仰头看模糊轮廓的男人,极不满足地挨坐在沙发,混沌夜色里像极一隻没底线的坏狼。
他怎么知道的?总不能在她身上装监听器这个东西吧。想想,要是惹了他,他也不是干不出来。
小李左右为难,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回家过年都累成这样?
小李隻好下车去找保姆。
-
匆匆一别,给份新年封包,他又消失的无影无踪,黎影回美术馆忙,没吵他。
赵舒语被丢在俱乐部捡球,端茶倒水打工,忍着害怕,那人突然路过,抓起她的头髮,往茶杯里一摁,‘哐当’一声,茶杯裂开。
徐敬西笑着,毫无离开的意思,贴在她耳边才说话“”,听完,她脸颊更红了,哭得更委屈,这会儿已经病态十足。
小李点点头,也不是年年有,看他心情,看他记不记得。心情好就给,记得他就给。
他哪里接得起。
她匀出力气来回话:“我可没有她说的那样。”
简直一字不落,黎影惊讶地张了张嘴:“你…”
原以为她乖乖撤手,徐敬西会就此结束,然而,他并没有,他更狠,不要命地补偿她似的。
那嗓音像嘶气似的,真的是…暧昧得像宠。
能让她在他眼皮底下受欺负?
“呵。”徐敬西笑了声,“我什么。”
徐敬西好笑了声,就爱摸她软软的小脸蛋,掌心捏过来,看她变形成可爱的小丑嘴脸,心满意足地在她额头亲一口。
“回国了,徐家管得严,他向来不喜欢,不过,先生的母亲总希望他过年过节都在家里陪长辈吃饭。”
徐敬西捏起她的下巴,凭借外头散进来的灯色,看清她发红的眼尾,好笑地勾唇:“你现在挺像?”
天真的黑的不成样,黎影的视线都快看不见任何物件,只听见铃铛的声响,来回不停。
傍晚,徐敬西离开77号院的时候,接到一通电话。
或许不满意她的沉默,徐敬西低头去看她,小姑娘脸上的委屈还在,男人微皱眉。
小李道:“他比较忙,否则,不会回来那么早。”
她死死抿紧唇,紧张的心理作用下,不肯说话。
徐敬西不隐瞒:“知道很难吗。”
徐敬西亲了一口她的脸颊:“这点时间怎么够,装傻呢,你没经历过?”
黎影当下一惊,连忙撤走手:“没有…没有,不是那个意思。”
阿杰反问:“赔钱?还是?”
“你也有吗?”她反问。
她眨了一下眼睛,索性避开他的盯视,哪有勾引他,漂亮还怪起她来了吗。
黎影虚脱无力地靠到车窗:“回来怎么不说。”
俱乐部二楼的围栏边,徐敬西玩着手机,卷起两层袖口的手臂稍搭在铁架栏杆,指骨稍微垂下,整个人漫不经心的。
下意识地,黎影将脸蛋贴到男人温热黏腻的大掌,轻轻蹭着,他最来兴致抚摸她的脸蛋,让她在他手心里仰望着他。
“看条狗都媚着眼神欲哭不哭的,整天勾引谁啊…嗯?”
黎影感叹一句:“他母亲好漂亮,国泰民安的庸雅珠润。”
听到他说:“我不回东山墅。”
“跨年夜欠我的,得赔了。”
他真计较,黎影也没力气推开他了。
算起来,徐敬西这个人,什么也没缺过她,把最好的都给她为止,可又总觉得他们之间少了什么,她说不上来。
黎影小声问:“这句话哪里来。”
徐敬西没和她再讨论这个问题,能出手解决的就解决,懒得废话。
黎影认命地应了句:“随你吧。”
两人的这个习惯长此以往都不改。
赵舒语小心翼翼看男人的背影,帅是真的帅,不讲道理也是真的,试图用可怜和讨乖地音色,“您也不说我做错了什么。”
小李边开车边提醒:“徐先生给你的。”
那边说:“对方叫孟修远,一直在找孩子他妈,就是赵舒语。”
像宠着隻温柔昂贵的波斯猫。
徐敬西玩味地笑出声,那每一个字的意思里尽是冷漠:“要她,身败名裂。”
赵舒语那事儿特简单,对于徐敬西来说。
他也没出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