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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才会自己摇(19 / 23)

桓稚一呆,他没想到这层,他引起了的,就该他来解决。桓稚不假思索:“你学清心决,我帮你。”

“佛珠给我。”

前面桓稚动作时,关之翡手上的佛珠要盘冒烟,戴上这串珠子池锦稚就变闷了,不爱笑,话也说得少,天天都困想睡觉。

他下意识不想给,桓稚隐忍着不悦,沉声道:“给我。”

放开的够时候了,等会来了佛珠也驱不了的大邪祟,他真的得去泡莲池找死了。

关之翡不情不愿地把烫得冒烟的红檀木佛珠递给桓稚,桓稚眼睛亮亮的,他就喜欢别人给他戴狗链的过程,轻声道:“你给我带,阿翡,求你。”

佛珠与桓锦牵在手上的狗链无异,师尊帮他带过,大师兄帮他带过,师祖也帮他带过,三师弟也要。幺鸡山新增一员,有更多人帮他种草种花,真高兴。

都叫阿翡了,关之翡没办法了,给桓稚把佛珠戴上,桓稚全身一震,笑得比哭还难看,“好,我来教你清心决,跟着好好学好不好?”

关之翡没应,摸着脖颈,喘息声渐渐急促:“望……望春潮……我……我不想死!”

桓稚一惊,手头没有合适的药压制,他咬牙:“别让我找到那个人。”

“没事,阿翡,我帮你。”桓稚低下头,他循着记忆去做,他在这种事上不知分寸。

关之翡深深吐息,压住池锦稚的脑袋,心里笑他傻。根本没到发作时间,桓稚没见过他发作的样子,中了这个毒的炉鼎,哪怕是肏他的是狼犬也只会张腿迎合不知今夕何夕。他没被开过,勉强能忍。

池锦稚半道吐出来,还是要他学清心决,关之翡不可能停在半道上,胡乱应了,于是得以继续。

池锦稚居然在他腿上写字,关之翡情欲上头脑子飞快转,他很快念了出来:“清……清水……”

他故意拖慢节奏,等他念出来全部,不巧,弄脏了池锦稚的衣服。没弄在他嘴里,真可惜。

池锦稚要求他重复一遍,他给池锦稚来回三遍,他倒背如流。

池锦稚好像很开心,眨眼间他的衣服就全回来了。关之翡默默叹气,看来今天就到这里了。

啧,不爽,总有一天……

桓稚回房间的路上和关之翡说着话,关之翡犯情毒有点无精打采,桓稚自觉自己话多,他说着想师尊,然后……

师尊就来了。

关之翡无精打采的神色在看见桓稚院落中出现了一个身材高挑,眉目艳丽的白衣青年后突然一清。看不出修为,腰杆劲瘦,有元阳!长得帅!比池锦稚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莫名地,透着股子贵气。上了他!

桓稚控制不住力量,变作二八少年扑上去,简凤池顺势倒地,揉揉师弟脑袋又亲亲,“好师弟,连夜偷你回幺鸡山。”

“偷我吧,再待这我要杀人了。”桓稚使劲蹭简凤池胸口,露出真心微笑,又禁不住令人胆寒,“唉,师尊是不是,晚了?”

青蛇盘在桓稚小院落的柱子上,桓锦连夜赶来累得要死,动也不想动,直接口吐人言:“凤池,要不在神农谷修整一晚再回去?师尊好困。”

简凤池摇头:“在这地方不方便,我带你们便是。”

他从储物袋里变出残破仙舟,炫耀似地道:“探个化神修士洞府,九死一生,看我捡到的大宝贝!”

关之翡在一侧完全插不上话,他们一伙人说的话全都听不懂,白衣修士随手变出仙舟来更是让他惊叹不已。想上他的心更强烈了。

桓稚又变小了,幼年体,他一夜长大,姿态从幼年到成年都能随心变化。他坐上简凤池肩头,青蛇爬上白衣青年腰间,他们就要坐仙舟趁夜离去,关之翡全身一冷,池锦稚走了,他怎么办?

他向前冲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扯住白衣青年一寸衣角,喘息着道:“我是……小稚的炉鼎。”

不顾一圈人愕然的目光,关之翡眼圈渐红,他跪下来眼泪簌簌而下,目光直直看向变得幼小的“池锦稚”,颤声道:“带我走……”

“吃呀,好生小蛇……”

“你喜欢……哪一句,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还是……全部?那样的烂话,你居然喜欢?你觉得……好听?”

桓锦恶劣地,逼迫简凤池吃掉他的精液,简凤池又回到那晚发情期的恐惧中,浑身一抖。于是桓锦随随便便地拿起简凤池沾满白色液体的手,亲他指尖,把自己腰腹当块干净破布似得,抹干净。

“缓一缓,我要听你完全说出来。”

简凤池的手被带着抚过桓锦的脸侧,锁骨,胸肌,腰腹,全都被弄脏了。桓锦向来冷漠禁欲,于是他染上欲情的眉眼,被弄脏的身体,蛇一般凉薄的眼神,上下滑动的喉结,格外的勾引人。

简凤池看着这一切,刚射过一次的阳根又一次发硬。他惊呆了,说话磕磕巴巴,他目光缠住桓锦被白液污浊的身体移不开:“你……都,都浪费了。”

桓锦:“说啊,你不是觉得……好听?”

他意犹未尽地舔唇,卷走剩余的浊液,嘴唇红肿不堪,有点疼。

他按住简凤池腰身,湿透长发黏连,几缕散在胸膛腰间,那些意外流落的发丝动弹不得,乖乖贴在桓锦的身上。

他故意呵了口气,简凤池身子一颤。

“凤池……”因为吞下了那些东西,桓锦低沉声音沙哑浑浊,透着压抑:“硬得好快啊。”

“该怎么办呢?你说我对你说过的,最好听的话是什么,告诉我吧。”

桓锦压抑着,他思考着怎么办,凤池居然……几百年了啊,他们几百年了,他草人的本事应该向凤池展示了个遍。

他柔声道:“想操我吗?来呀,你说话。”

简凤池一定会屡败屡战,他好了解他的凤池,反正呢,都会失败的。

“我吃你的,多少次了,你来呀。”蛇在展示着,他的美色。

他揪住自己发红的乳尖哼吟,长眉微蹙,长腿一跨压住简凤池的硬挺,“你硬了,怎么办,我帮帮你,师尊帮帮你啊。”

凤池呢,老想操他,又玩不过他。他最喜欢呢,揉他的胸肌,玩他的奶尖,听他受不了地喘。桓锦终于,找到了增添他们性生活的一点趣味的东西。

毕竟,凤池好像,还没草过他。

“凤池,你说说话,师尊……好寂寞啊……”桓锦还在受着几百年道侣记忆的蒙骗,他自动自发地用自己的想象力,无穷无尽的想象力填补这空无的几百年,并且越发相信。

“你看看师尊啊,你好硬,你那么硬,顶得师尊好难受……”桓锦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乳尖,他声音柔柔的,蛇在诱惑人心。

桓锦说简凤池骚浪贱,他自己在床上也骚得可怕,简凤池不敢那么骂他,他听了不会羞耻,他变本加厉,骚出新天际。

现在他就骚得可怕,下身磨蹭着简凤池,不断玩儿火。

“哼嗯……你害师尊,奶尖好痒,想凤池舔舔捏捏嘛……”桓锦的阳根立起来,简凤池老玩他的胸乳,每次被摸被舔他都舒服得蛇脑糊糊,拿蛇尾把亲爱的凤池整个缠在怀里。

桓锦蛇脑糊糊,眼神朦胧地享受着,他摸着自己的胸乳,想象是简凤池在玩弄他的这里:“嗯……凤池……凤池……你说嘛……”

“哈啊,好听,好听的话……你不敢说么?”

他蹭着简凤池的阳根,捏着翘起的乳尖,手伸下去摸着欲望上上下下,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响。

“想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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