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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我的(22 / 24)

山老祖那里,我把你丢到西王母家仙子们的怀里,我带你上昆仑,上天山,去武当……他们肯定要你啊,哪里都可以要你啊,你身上有光啊……我不能要啊……我对你多坏多脏啊……我对我自己的徒弟……”

“我该天打五雷轰的,我早该死在渡劫的路上啊!你说话,凤池,好寂寞,你陪陪我——不要开口,你开口我就去死,我去死就是了,早该死的人,早不想活的人。”

“我不该长几把,我几百年有跟没有一样,我把几把弄了……不行啊,没几把凤池怎么跟我一起玩游戏……好痛苦,凤池,这就是个发情期,做神仙的命有几百年呢,没几把凤池去找别人拜师了怎么办……你和别人,男的女的?我去杀,我全都杀了……”

“凤池,哪天我草了别人,你就把我几把弄了好不好,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几把,我几把只给你玩,我要几把做什么,我不想草别人啊,就想草你,草死你……你弄,你拿刀子,你用火烧,用绳子扯……”

桓锦发了狂般说着疯话,他想靠近,被阵法弹开,他拼命搜刮着解开阵法的方法,发现事先他已经把方法遗忘了,除非简凤池自己走出那道墙壁站到他面前。

他求着简凤池走出来,声嘶力竭:“凤池,解开,我教你啊,你出来,你别害怕我,你别躲着我,我不动你,我真的不动……”

他事先将简凤池灵力全都封印,又用法宝蒙住简凤池眼睛嘴巴,他把简凤池用捆仙索捆了一道又一道塞进去。简凤池除了听,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知道怎么破灵力封印么?我比你弱就可以了,我能压的,压到我只是一条该死的蛇……你出来安慰安慰我,我一定不动你,听话啊,你听我的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桓锦真的开始压修为,他化形不稳,他背后出现蛇影,脖子手脚出现鳞片。他目光发狂地盯着那个可恶的阵法,他眼里满是恨,他恨阵法,恨简凤池不走出来。

“……你明天就滚回你的皇宫!我把那些挡你做人皇的都杀了,别来缠着我了,我害怕,我经不起……”

“你他妈邪门死了,我在哪里睡觉都能碰到你,我就不该沾上你的光,然后……然后……你太邪门了,我去哪里你在哪里济苍生,济你妈的苍生,饿得快要死了,还他妈上门来找我踩。”

“我侥幸什么,我想和你就在这野山上过,我以为我忍得住……我不找凉快的地方待着,我想管着你练剑,想天天看你……”

“我不爱你。”

桓锦发着抖,他能流利地说这句话,他删去不字,只能说出一个我字。

“你把我丢了吧,我盘在你身上,你那样把我一丢,我就不爱你了。”

“真的,丢掉我吧,求求你……”

桓锦化成蛇蜷缩起来,没一会又开始剧烈扭动,他控制不了自己的体型,他的蛇原身几百年又长又粗,他用尾巴打阵法又被逼回来,直至精疲力尽。

桓锦声音喊到嘶哑,他又想到新的问题:“要是你丢了我我也缠着你怎么办呢?那……那凑合过吧成不成……你身上的光一直刺我,可我不是邪祟!我就要碰你,它管不了我。”

“谁也管不了我,我要自己选,谁也管不了我!你出来!我们搭伙做师徒过日子,就这样,其他什么也别做了!”

“……”

发情期原没那么可怕,直至有了简凤池,桓锦根本不想克制又拼命地克制自己的想法,一时松一时紧,他恨自己恨法阵恨天恨地,没骂过一句裴焕枝。他不知不觉没有话说,他敲晕自己又醒。

桓锦不知道,他那晚上说尽了好听话,每一句,都是轰然大石,一句句砸得简凤池一沉到底,还要把他砸进海底的泥坑,挖也挖不出来。

简凤池困在法阵里身子瑟缩颤抖,他听着桓锦那些疯话,他心疼得要了命。他随时能从阵法里,走出来,桓锦没绑住他的腿。可是桓锦苦苦强忍不就是为了他们能熬下去吗?他们有几年?他们才几年?

简凤池只好陪着桓锦,听着他发疯,他的疯话简直好听得要命,全天下的人和蛇加起来都没他会说好听话。

现在简凤池对以为他们已经几百年的桓锦说,桓锦听得睁大了眼睛,他默默念清心决,简凤池才说一两句就亲上去让他闭了嘴。

“那样的话,你居然觉得好听?”那些话过分丢人,桓锦记得,但是模糊,他就记得让简凤池生小蛇的部分,这部分比较助长他们夫夫性生活,其他不值一提。

“那有什么用,记那么多。”

“我在这里,师尊在这里,要多少那样的话有多少。”桓锦柔声,引着简凤池摸他最喜欢的胸肌,磨蹭着简凤池的东西发出低喘:“嗯……师尊给,给凤池生……要多少,有多少……”

他拿简凤池手摸他肚子,“就在这里……”

简凤池好像也有发情期似的,他嘴里尝到血腥味,他好像也感受到桓锦那种痛苦,桓锦故意……他故意……

简凤池摸摸自己的肚子。啊,在做梦,是的,魔种说了,他在做梦,他想怎么跟桓锦干,就怎么跟桓锦干。

他梦寐似地也说疯话起来:“你……发情期,我要……我想……给你生小蛇……行不行?”

桓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无形中挣脱了邪祟的束缚,一瞬将压制变为反压制,双手成爪压向徒弟脆弱咽喉。

他冷声道:“当初就应该先弄死了你才好,省得现在这么多事情。”

桓锦第一次在发情期脑子空前冷静,破阳将近,他和凤池也终于不用为情难自禁而提心吊胆。

可他总有一种死到临头的预感,他不用掐指就能算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发情期,望春潮,身下的魔种……他需要不断地欺瞒简凤池,今后也将一直欺瞒,这才能心安理得地和简凤池过神仙眷侣的好日子。

他用污脏的身体去染脏带坏他的凤……他这条凡胎的蛇有什么值得天上的凤留恋的?

当让凤飞去……不要栖息在他这根将要老朽破败的枯枝上,去另择一枝……

桓锦一瞬发疯般地想凤喜欢哪棵梧桐木的高枝,云剑宗?灵山?蓬莱昆仑?

总之不要栖他这破山了,一点也不好,没有华美宫殿没有锦绣罗衣什么也没有,满山野花有什么好看的?他这恶劣自私的坏模样有什么好看的,丑陋的过分了!

身上靡欲痕迹未消,乳尖红肿被舔得湿软不堪,下身硬涨发疼,极具暗示意味的交缠蛇尾,也让桓锦欲望勃发。

——那再坏再疯一点又如何?让凤飞去,让他朽木不可雕,烂在泥里凤找不到,凤不就飞上天了?

“代劳?好像也不错……”桓锦听见自他口中吐出的疯话,心口抽痛。

他松了紧锢魔种的蛇尾,一念间轻易越过了那道高高的底线之墙。

蛇尾变化人腿后,两条紧绷挺直的白皙大腿间粗长深红阴茎显露,桓锦抚上自己的性器粗暴地撸动,禁不住疯得发笑。

魔种注视着师尊自渎的模样,眼睁睁桓锦同他交缠的欲望挣脱束缚,渐渐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

桓锦心口那团迷雾般的细小黑影成了形。魔种忽地心凉了,他记得这是什么。他想大声尖叫想哭喊嘶吼,他做不到了,他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赤红双瞳倒映出……心魔种子在他师尊的身体里生根发芽的景象。

桓锦心口那点黑影,便是心魔种子,桓稚身为魔种,天生就有操弄这个小玩意儿的能力。他五年求师路被桓锦侮辱恼恨得极怒时,给他种下了这个小玩意儿。

这颗种子一直埋在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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