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立刻缩得更紧了。
“我怎么会知道你哪里想要…那你自己握着它进去。”他就喜欢强迫她不情不愿地将自己喂到他嘴边。
“才不……”
见荧还要嘴硬,达达利亚又顶了顶她的后面,这次的力气有点大,她感觉下一秒它就要挤进来了。
“你不自己放进去,我就随便顶了,顶进哪里算哪里,”他一下又一下地用力顶着她,吓唬她道,“不挨个试一遍,怎么知道哪个地方最舒服?”
荧忍辱负重地用手分开自己,将身上最羞耻的地方展现给他:“这里…这里想要。”
“这里又是哪里?”他还在装傻,用指尖点了下她尿尿的地方,“这里吗?好像有点小,进不去呢。”
…无耻!
她只好挣扎地握住他的茎身,让那颗饱满圆润的阴茎头对准了自己的穴口。
“…很熟练嘛,伙伴,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后方传来了达达利亚得逞的笑声,“不要这么紧绷,会拉伤肌肉的。”
荧不说话,咬着下唇,怕自己一开口他又找到了新的羞辱她的手段。
“啊…进去了。”
他抬起她的臀部,一挺身前端便被她濡湿的内壁给包裹住了。
昨晚他才刚进去过,现在很容易就又进来了。
她里面已经足够柔软,不再抗拒他的侵入。
“我都还没用力,就被你吃进去了,已经吃过一次就是熟练啊,”达达利亚光是放进她体内不动,就已经舒服到想射了,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继续用言语逗得她面红耳赤,“里面一缩一缩的,好舒服,早这样坦诚不就好了吗?”
“嗯…嗯啊……什么心里话都说出来…又会被你调侃欺负……”她瑟缩着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冲撞,手无意识地在身下的床单上乱抓。
“说得好像你不说我就不欺负你一样,”达达利亚怕她趴着会压得喘不过气来,抱着她侧躺在了床上,一边揉一边让她双腿大张着往她深处顶弄,“你越是口是心非,我就越想看到你哭着求我给你的样子。”
“…有尊严地被欺负和无尊严地被欺负是不一样的。”她忍着呻吟强调道。
“是不是我太不努力了?你居然还能分神和我斗嘴。”
达达利亚将性器抽出,即将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那一瞬,又猛地捅了进去,这一下干得她好一阵痉挛,立刻呜咽着去了一次。
“再给我多一些……”他埋头在她颈间,急促吮咬她的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子,“现在别的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专心感受我就够了,我现在…只想让你舒服到没空去想别的事情……”
达达利亚那双修长的大手也没闲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她胸前,在那挺立的乳尖上来回揉捻。
“你…除了下面动,也做点别的啊!”
荧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的全身又都同时在感受着他的存在,就连鼻子里都是他身上刚晨浴过的沐浴乳香气。
“…比如呢?”他明明两只手也都在忙着爱抚她了,“还想要我怎么做?”
达达利亚仿佛比她自己还要更了解她的身体,她刚张开腿,他就立刻知情识趣地将手覆上来细心伺候。
“我想……”她快速地咕哝了一句。
达达利亚虽然没听清,但他早就知道她想要什么了,他横抱起她,维持着插入的状态平躺了下来。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被我亲呢,”他扳过她的脸,垂首亲吻她,他的吻温柔而缓慢,舌头轻轻地滑了进来,“每次亲你都大概率要被你打。”
“…只是不讨厌而已,”她迷蒙着双眼吮吸他的舌头,含含糊糊地,“并没有特别喜欢……”
“那就是喜欢被我亲?还有呢,还喜欢被我怎么做?”感觉到她在回吻自己,达达利亚忍不住得寸进尺,“你要是不肯说,我就一直顶你,顶到你肯讲为止。”
“呜…怎么样都喜欢啦!”荧被顶得没办法,崩溃地蜷进了他怀里,“太、太激烈了!心脏!心脏要受不了了!”
她那么地喜欢他,怎么可能会讨厌和他亲近。
哪怕被他哄骗着做出昨晚那么羞耻的举动,她也没真的生过他的气。
“这么迁就我啊?”达达利亚蓝色的双眸氤氲着,“那能不能答应我,以后对我不要总是口是心非好不好?”
“你总是故意说些让我难过的话,就不怕哪天我生气了。”他抵着她的额头,近距离地凝视她的瞳孔。
“你生气了会怎样?”
“…会再也不给你写信,也不会来找你,”达达利亚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喘着气,“不要真的让我生气,我会很难过的。”
他可没说不让她来找她,看她悟性了。
荧怜爱地含了含他的嘴唇:“好。”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讨厌我,好不好?”他的表情突然有些不安,搂着她双腿的手也收紧了些。
“好。”
讨厌他?怎么可能。
她用了三年都无法放下对他的喜欢,又怎会讨厌他。
“我只会越来越喜欢你…呜…嗯啊……”荧被顶得差点跳起来,她颤栗地抱住他的脖子,“慢、慢一点……”
他突然抽动得又深又快,几乎是发了狠一般地干她。
“唔嗯…嗯…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喜欢……”
听到她说喜欢自己,达达利亚怎么还可能忍得住,他紧紧箍住她的膝弯,彻底迷失在她的这句喜欢里。
荧平躺在床上,将被子拉得高高的盖住了半张脸,只留一双眼睛恍惚地看着天花板。
“躲被子里干嘛?”达达利亚倒是容光焕发,他支起脑袋侧卧笑吟吟地着看她,觉得她像映影里那种刚和奸夫偷情完正在道德与情感边缘徘徊挣扎的妻子,“你爱人还没下班回家呢,我们再温存一会,不要这么快就赶我到阳台上去。”
“…什么爱人?”她还有些发懵。
“你那个穷得响叮当,连赎金都要让你跟人讨价还价的玩具销售员啊~”达达利亚挑了挑眉毛,仿佛说的这人不是他自己,“你什么时候和他离婚?”
“…你直接撕票吧。”他还演上瘾了!
荧忽然感觉身下压着什么东西,伸手掏出来一看,是一个用毛线打结做成的绳圈,她一脸难以置信:“…我们昨晚还玩过这个?”
紧接着,她狐疑地打量起了他的下身。
“…才没有!”达达利亚光是看她眼神也能猜到她在想些什么,“哪有这么细,要是忘了的话,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荧往手指上套了下,刚好能套进去。
“…剪下来的线头。”他心虚地移开视线。
“哦。”她也没继续追究,只是将它摘下藏在了手心里。
知道他们计划着要去野外玩,前天达达利亚的姐姐特意找来了几件自己小时候的衣服,说这样就不怕弄脏弄坏她的新裙子了。
她是那么地珍惜她那些新裙子,任谁都看得出来,要是被树杈刮破了她肯定会心疼的。
达达利亚说今天要带她去冰钓,荧便换上了这条浅灰蓝色的裙子,这是至冬年轻女孩常穿的连衣裙样式,外面还搭配了一件米白的围裙,它被保存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来穿着痕迹,就像刚裁出来的一样。
达达利亚今天穿了件旧的立领衬衫,土棕色的马甲,灰绿的外套,戴了顶褐色的毛呢水手帽,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