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往床单轻轻蹭了蹭。
那因贪恋温度而半眯起狐狸的眼,少年指尖随意地摆在身前,压出旖旎红痕。
在习惯命令性的动作后,身体难免会在接触时起了反应,他不敢说就一直隐忍着,但自从上次被摸得很舒服就突然有些跃跃欲试。
少年硬起来的幅度不大,龟头顶着白裙,濡湿了一点布料,他往下伸着手,呼吸愈发湿重,连眼神都飘忽不定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他呐呐喊了句,父王,,见后者没有反应,手指便大胆了些撩拨起敏感点,神经因为刺激层叠的快感不断涌入,这使他垂着的脚背都有些战栗。
丰美的腿微微夹紧,挤着中间嫩软的小穴,向上是柔韧漂亮的腰线,裙子半是掀开盖住了整个雪白屁股。
在即将攀升到最高点,希涅无意识泄出呻吟,带着若有似无的勾人意味,紧紧抓住床单,柔掌包覆的肉柱抖了抖。
他此刻就象饱食一顿的白狐狸蜷起毛茸大尾,尾巴尖还泛着色泽香艳的红,脑袋晃过一片空白,忽然想到那条笨蛇,不知道有没有在贝薇塔的指示下离开塔外。
这思绪几乎使他从灭顶的高潮抽离,手撑着床还有些哆嗦就想爬起身,明媚端艳的脸孔与淫靡气息揉合在一起,大腿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白浊,让人恨不得一亲芳泽。
就在他绊到了枕头,立马捂上嘴,一旁不知何时醒的父亲伸过手,轻易就把挂在他身上的毯子掀开。
"你好象很喘?"
他长指随薄被滑落划过他细腻的腰,裙子因为玩皱有些松垮垮脱落一半,露出更白更软的部分。
希涅飞快抢在他探寻前接话:"只是不小心把衣袍弄脏了…我想回寝房换洗一下。"
透过方顶薄纱蔓延的夜色,他极好看清了少年情欲中羞涩的模样,垂着的眸既迷离又湿软,仿佛陷入迷惘般的错觉。
他不禁有些喉咙发涩:"怎么弄脏的?"
眼见手指就要去沾黏腿根的白浊,希涅只能提起裙摆避了避,诱人的白一晃而过。
"就是…你看到了吧…那、那个…"他咬紧下唇,几乎没勇气再揭开一次。
父亲难得愣了下,时隔多年再次看到裸体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说明你已经长大了。"
"长、长大了吗?"
"所以会有性欲也很正常。"他用波澜不惊的语气继续说:"你先把裙子解下来,这样穿着会很难受。"
希涅犹疑地磨蹭了会,但父王看起来很强势,最后只好乖乖照做。
压在床上的小腿又细又白,酥麻的痒意沿胯骨扩散,他有些吃力地保持姿势,直到大腿内侧被突如其来的舌头插入,把他奸淫得都掉了几颗泪。
"呜、等等…"
他下意识地开始惊慌,然而父王就象从来不会通融般,紧握着他双腿继续亵弄。
唔…好深…好热…要、要碰到了…
片刻后父亲舔掉唇角的白渍,才开口道:"明天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送过来。"
他抚过儿子黏湿的睫毛,揉了揉乌发,"已经很晚了,洗漱后将就睡罢,这里还有你小时候的衣服。"
事实上,不仅是儿时的衣物,就连一些摆饰也被精心保留了下来。
父王略微动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自这孩子降生以来,险些遇害的关系,他便对他格外心软,一直亲手照料着。等到年岁大点就安排给外戚收养,获得远离皇权的庇护。
所以再次碰面时,出于旧情又将他调回了身边,任凭那些好男色的蜚语乱传,迟迟没有续弦。
只是在这一刻,他竟然隐隐希望那些流言成为现实。
"有没有人说过…"希涅下巴垫着软枕,被紧绷地系上裙让他不安份地动了动,"你还挺难说话的?"
"干什么?"
"有点紧。"他眨眨眼,可怜兮兮地说着:"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一些事了?"
希涅抬起头,尤其在刻意看人的时候,纯情真诚的眼神简直撩人心扉。
父亲放松了腰间的绑带,大片柔和的腰线便袒露出来,衣袍有些短,半坠在右肩,隐约可以看到并拢大腿挤压出的雪白皮肉,裙下风光若隐若现,一起身短裙还往上缩了点。
这让刚听见嗯声就三两下爬起来的少年,失措地拉了拉前面的褶裙,甜桃似的后臀就半露了出来。
"我突然觉得接受你也不是不行。"他意识到哪都捂不住后就干脆一屁股坐下,臀垫着腿,有些脸红,"其实我也不想介入他们间的纷争,只是米斐斯身为我的…"
他想了一下,带着含糊不清的暧昧,微微蜷起脚趾,"你知道的,就不好拒绝啦…所以才会帮他通风报信、乱翻书房里的东西。"
"然后?"法老轻吐薄唇,希涅便毫无负担地迅速切割队友:"把人放跑、假传旨意都是米斐斯派人做的,他想从中立功,您就别关我了好不好?"
似乎仍觉得不够,美人塌下软腰凑近了些,手扶着胸膛,猫一样的瞳孔在夜色下有种说不出的勾人意味。
"我还知道很多。
只要你放了我。"他低声补充。
"……"
趋利避害是猫科动物的本能,就象现在希涅越亲近他,弥漫起的欲色透出一种服软的意味,配合他极其纯情的表情,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挑逗。
少年被他弄得呜咽喘了几声,水润的红唇微微翕张,吐着热气,追逐间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到最后,连身体都微晃了起来,狐狸尾巴一抽一抽地,媚进了骨子里。
他眼底划过一抹藏得极深的暗意,理智让他没有丢盔弃甲,难得解释道:"我没有惩罚你,只是不想让你待在见血的王宫。"
"可是您说了要把我拘禁深宫。"
"那个是因为…"法老王滚了滚喉结,声音艰难而暗哑:"你会离我而去,宝宝对其他男人…可骚死了。"
希涅羞耻得红上了耳尖,牙齿直接没收住力道。
还好隔天一切顺遂,在他绞尽脑汁地连哄带骗下,父王总算放轻对自己的戒心。
没了会拦在门口的侍卫,早晨起来看到一群小姐姐红袖添香的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好。
、出来碰到王兄/蛇/缘起
希涅端了盘水果就往外面走。天刚蒙亮,微弱的晨光透过云层,距尼罗河不远的高耸建筑,人渺小如蚂蚁般在其间穿梭。
河岸边的纸莎草丛不断有船只往返,河官正丈量水位,听说就快要到泛滥期举行河谷欢庆,越来越多贵族涌入王城。
天空此时稍渐变红,红日悬在沙漠之城上,连西岸都染上炽热残影。
他想着还没完工的金字塔,视线很快被一头的动静所吸引。
尖锐的叫声与怨毒的咒骂,昔日光鲜亮丽的贵族被捆着麻绳送上绞刑场,四周挤着乌泱泱的卫兵,希涅随手抓了个人来问,才知道父王已经下达对安努斯的罪召。
就在他转身想走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阻拦在眼前。阴鸷颀长的少年一袭披风佩剑,身后还跟着几名高大侍卫,见长官捉了个迷路的美人,还有人出面为他开解。
少年长官却罕见地露出笑意:"希涅,好久不见。"
他惊讶地愣了会,蒙图姆就把一颗桔子往他嘴里递。
这不是他们、坐/脸被舔出水脚葳了
希涅笑眯眯地唔了声:"二王子被关禁闭了,我得给他送晚餐。"
"他是犯了什么错来者…"蒙图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