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就别拿出来丢人了,还受伤,自夸倒是有一手。”
颜松云拧了下他的脸,笑着说:“说大话前还是先问问你自己吧,都夹得我发疼了。”
杨玄穴道窄小,此刻确实疼得厉害,紧紧地箍着颜松云的阳具,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杨玄什么也看不见,要是叫他知道自己已经疼成这样,颜松云却只是刚刚进了一半,恐怕会恨不得给颜松云割掉。
“放松点,都已经这样了,不如让我和你都舒服些。”颜松云抚着他的蝴蝶骨,哄道。
杨止气疯了:“哪有你说得这么容易!你这么会放松,怎么不让我上你?”
“那你疼着吧。”颜松云无所谓,见他还有精神跟自己骂自己,也不再体谅他,硬生生地又再向里送了一节。
杨止刚要开口,颜松云就又动了起来,一时没压住口中的呻吟:“哈……呃啊……混账!”
杨止只觉得身下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已经鼓胀到难以言喻,身体绷紧,再也容不得一丝意外的举动。
“这就满了?”颜松云不大满意地问,他感到自己顶上了一处软肉,再想进半分也不行了,但柱身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颜松云干脆抓过杨玄的手,带着他摸上来,手指还不忘小心翼翼地扣着他的手指。
“真没用啊,连吃都吃不下,怎么在床上伺候我?”
杨玄碰到的那一刻脸都白了,怎么想都觉得手下的孽物不是自己的女穴能放得下的东西,下意识地想要用力掐断它,却被早有准备的颜松云向后一掰,手指发出一阵剧痛,接着双臂便被抬高到了肩部以上,以一种完全打开的姿态被按在了床上。
“别!”杨玄顾不得其他,慌乱地用手抓握着空气,颜松云看到他的动作才想起来什么,啧了一声:“忘了你是个要弹琴的了。”
他抓住杨玄的手替他按摩关节,直到杨玄脸上慌乱之色褪去才又放开,用丝带将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应该不至于影响你弹琴,不行一会儿再敷点药。”
“你究竟是谁,竟敢如此对我……”杨玄几乎咬碎了牙,恨恨地问道。
“嗯……你男人。”颜松云装模作样地想了会儿,才说道。
杨玄疼得发抖,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就算是小时候习武练剑,也不过是肌肉酸痛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仿若被人活生生地劈成两半。
“怎么,额头上都冒冷汗了。”颜松云有些怜惜地伸手想要擦一擦,却忘了他手套上还沾着杨玄的淫液,杨玄嗅到那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几乎要疯掉了:“拿开你的脏手!”
“这不都是你流出来的吗?”颜松云这才察觉到什么,笑了笑,却还是把手套脱了下来放到一边,抓过枕巾一角给杨玄擦干净了。
“好了吗,小娇气鬼?”颜松云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杨玄的脸颊,他刚被手套捂了那么久,手指比身体热些,杨玄侧过脸躲了躲,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和他说话了。
说什么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这人是丝毫不知廉耻不成?
他只觉得自己身下疼得要死,毫无所谓的快感可言,只想撕碎身上这个人,才能平自己内心的愤恨。
“方才不是爽得碰都没碰就自己丢了?”颜松云掐着他的腰,有些不甘地顶撞着他的宫口,想要将自己完整地埋进去。
“哈……滚……不能再深了……你是畜生么?生得这样长……”
颜松云不以为意:“那堡主在被畜生插?”
杨玄哑口无言,颜松云趁机又掐着他的腰往里送了送,顶的杨玄觉得自己的肚子快破了也没撬开宫口,反倒是让杨玄实在管不住眼泪,又哭又骂地说道:“混账,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这东西割了!”
“好堡主,咱们现在离得这么近,这还不算是抓住我了?”颜松云才说完,又恍然大悟似的补了一句,“哦,我明白了,堡主是不忍心我太疼,要用这嫩穴把我夹断啊。”
“你要插就插,能不能闭嘴!”
颜松云听得明白:这小鸽子开始松口了。
他们两个好歹也共事了这么久,杨玄做什么事是什么反应,他还是清楚的。
“不疼了?”
杨玄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适应的还挺快。”
颜松云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只能说不愧是自己一眼看上的地方,手感确实好。
杨玄挣扎了一会儿,往自己手腕上多印了几道红痕,束缚倒真的松了一些,谨慎起见,他没有立刻完全脱开,而是又骂了一句:“要插就赶紧,别是个银样镴枪头,一动就要射了吧?”
“你们书院的先生没教过你怎么好好说话?”
杨玄脑子转得飞快:“教过啊,胡不遄死?”
“你真该要人教教你怎么说话。”颜松云以为自己是个好性子,但还是在杨玄这一句又一句下有些恼火,随手扯过旁边挂着的短袍,拽了只袖子团了团要往杨玄嘴里塞。
杨玄扭头躲着,心知他现在目光必然盯着自己的脸,动作极快地挣开了手腕上缠着的发带,一拳打到了颜松云脸上,膝盖用力向上一撞,反身把他压到身下双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彻彻底底地动了杀心。
“嘶……”颜松云艰难地动了动脸上的肌肉,手肘直接撞到杨玄手臂上穴位让他松开,但脖子上还是留了两道不浅的指印。他的确是大意了,软筋散叠着欲仙丸,杨玄又是个主修相知的,实在让人想不到他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力气。
两人同时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武器——可惜杨玄虽然大致知道方位,到底还是摸索了一下,先一步被颜松云定在了原地。
杨玄挣扎不得,惊疑不定地问:“……万花弟子?”
熟悉的路数。
颜松云笑了笑:“是呀。”
杨玄皱了下眉,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好像这个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了似的。
颜松云没给他思考的机会,趁着这点时间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倒出了一颗药丸,掰着他的下巴半点不客气地用手指直接抵到了他喉咙里,随后用了根带子把他的舌头压住在脑后打了个结,确保这张嘴再说不出半个不字。
做完这一切,颜松云才又把杨玄按在了床上,杨玄现在再没了反抗能力,四肢酸软无力,颜松云抓着他的手往颈上放,他也只能感受着自己的手无力地滑下去。
“真不该跟你多周旋。”杨玄恍惚间听到那人在说话,又好像听得不太真切,大腿内侧被人狠狠蹭了几下,随后便插进了他的花穴里,只觉浑身上下只剩了那一处还真实可感,却被那人粗陋的阳物填得胀痛,一点乐趣也感受不到。
颜松云是不太想下这个药的,毕竟在他的计划里,杨玄的反抗也是乐趣的重要环节,但他揉了揉脸上刚刚被打的地方,泄愤似的握着杨玄的腰极为蛮横地往里撞,直到杨玄抑制不住地自喉间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才停下。
“堡主还是这样比较乖。”颜松云像是看不见杨玄脸上的痛苦神色,按着他一下一下地往里撞,杨玄穴道不够长,裹不住他,被顶着胞宫往里操,几乎要把他顶错位才肯放弃,又低头亲上杨玄的嘴唇,舌头伸进他嘴里,杨玄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他故意发出来些啧啧的水声,传出去让人耳热。
杨玄认命般地想,为什么方才他用手的时候那么舒服,换成阳物就疼得像是活生生被劈成两半了呢。还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颜松云就发现他在走神,极为不甘地又开始了他的动作。这次好像是换了方向,一种酥麻之感涌上来,杨玄这